脑勺,低头继续对着那两团大红桃子喷药。
药刚一喷上有点刺激,过后就是冰冰凉凉的舒缓感觉了,杜泽屿舒服的闭了闭眼。
他今天上午在座位上像坐在火堆上一样疼的坐立难安,宿舍里没有药,更别提寄宿学校出去一次药很困难,虽然杜泽屿很生气,但不会跟自己屁股过不去。
“好了。”
像喷农药般将那两团红肿透亮的发面馒头喷了个遍后,陈焕随手将药瓶放进了杜泽屿上衣口袋里。
杜泽屿这才别别扭扭的从陈焕怀里出来,感受到由臀到腿凉飕飕的,不禁有些尴尬的弯腰想提上裤子。
陈焕眼疾手快的拦住他,“别动,晾晾。”
虽然林子里没有别人,但光着屁股站着委实太尴尬,杜泽屿脸色复杂的仰头盯着陈焕。
“你为什么同意分手?”
这句话一出,两人都愣了一下,不同的是杜泽屿懊恼自己真的没骨气问出来了,陈焕则意外以杜泽屿这性子能问出口。
陈焕危险的眯了眯眼睛,“你提的,我为什么不能同意。”
杜泽屿被噎了一下,他理亏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杜泽屿出生在一个很普通的家庭,他爸爸早些年意外摔断了腿,他妈跟人跑了,只留下瘸腿的爸爸开早餐店供他读书。
虽然家境不好,但杜泽屿很争气,从小到大回回考试都是第一,他爸也很宠他,给杜泽屿娇惯出了一身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