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袋罩着的女尸猛然开始了嚎叫,像个大虫子似的开始一阵翻腾,“嗷!!!”
“怎么了!!”
呼噜男团跟着惊醒,伍哥毛了般一跃而起,“媳妇儿!出什么事儿了!?”
“嗷!!!”
女尸正好配合!
伍哥看过去还有点发懵,“卧槽,媳妇儿你咋叫的这么难听……哎呦我……那是什么东西?”
“嘘。”
张君赫瞄了眼,拄着脸又闭上眸眼,“进不来,继续睡吧。”
“……”
剩下的男人皆是傻眼,哪怕他们一个个还都刚从睡梦中走出,也被们窗外的场景震颤到了!
我静静地站在刘村长的办公桌前,直对着玻璃房门,接收完呼噜洗礼的耳朵被迫又承受起新一轮的枝杈抽打,树枝蔓延进了院子,麻绳般将村部缠绕后就开始敲击!!!
玻璃嗡嗡直响,一枚枚叶片彷如眼睛,阴森森的盯着门内的我们,边打还边发出一种形容不出的怪音,尖尖细细,婉转凄厉,似从遥远的地方传出,像呐喊,又像是警告!
“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