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再多说一个字。” “我就要说。” 我屏蔽着恼人的气息,一副恨人不早死的样子,“成琛,你不要再来找我,六年内,我都不想再看到你,听到了吗,六年,我二十四岁之前,你要是再来路过,你就会令我瞧不起。” 成琛没答话,唇角慢慢的勾起,戴着指环的手指轻敲着腿面。 见他这样,我突然想起了一句话,人在无端微笑时,不是百无聊赖,就是痛苦难当。 很抱歉成琛。 我只能在心里给你作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