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流不稳的滋啦声,骤然熄灭。
昏暗中,只剩纯良的手机屏幕透出一方光亮,他吓了一跳,扯下耳机看向我,“姑……”
“嘘~”
我用中指在他额头上一点,“来了,看到后别紧张,咱俩见机行事。”
纯良喉咙一咕噜,坐的溜溜直的朝我靠了靠,瞄了眼房门,“姑,这什么声?”
“水声。”
我捕捉着门日的滴水声,滴到了门日,他没再进来,而是贴着房门外持续的啪嗒,“可能是水鬼,保持警惕……”
慢慢的站起,我正要先发制人,客厅里又传出嗵……嗵……嗵……
一下一下。
拍球的声音。
俩鬼!
我眉头一横,纯良也看向我,悄咪咪道,“姑,这又是什么声?”
“可能是摔死的,头撞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