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种特别怕弄坏人家财物的人来说,看到这种场面真心内疚,可是没辙,这床必须要拆,黑手得床底而生,换言之,这床已经沾染了邪气,无论如何都不能继续用了,莫不如我就一劳永逸了。
先前多问徐经理一嘴也是做此准备,复杂的事情尽量简单去办么。
徐经理惊魂未定的在木块里翻腾,鼻息处都是一股木屑味儿,我帮忙把抽屉里的衣物倒腾到一边,手上也在扒拉,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俩在找宝。
翻了没多会儿,徐经理就哎了一声,“我闺女的床底怎么会有这东西,从哪弄得?”
我看过去,眉头当即锁紧,“这是……”
一枚戒指。
夹在碎板块下方,徐经理拿起来也是一脸纳闷儿,“她买的?”
“我看看……”
我接过戒指,右臂滋儿~的疼了一记,眼睛登时睁大,“就是这东西搞得鬼!”
“是它?”
徐经理踩着木块过来,“它挠的我女儿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