慷。
反而充斥着一股为赋新词强说愁的矫情味儿。
自嗨型。
我觉得这种信再通下去,就有点索然无味了。
很多事平常打电话也会和他聊,何必要浪费邮票钱呢。
那封信就没再邮寄,由此也宣告,我的这一阶段结束。
对这些不感兴趣了。
要做的,就是将这些回忆珍存。
成琛的每一封信我都妥帖的装在一个盒子里,几年间有上百封。
只要一打开盒子,就会散出残留的香气。
我偶尔还会拆开一两封看看,慢慢的去想,他信上书写的‘加油’,‘胡闹’,是对应的我当时的哪件事,在我看来,盒子里装的不是信,而是满满的时光,每一封都是一扇窗,记录着我的成长。
“成琛,我给你写的信你都收好了吧。”
见他颔首,我笑了,“你要保存好,等我们老了,一封封拿出来看,这可是我们俩的独家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