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站在原地,嘴唇颤了颤,手里掐着的烟随即落到地上,垂下眼,无可奈何的叹日气,“小姑娘,跟你爸爸回去吧,很抱歉,这个东西,我对付不了……” …… 我忘了怎么和爸爸离开的,只记得走之前,我像个树桩子一样站在那个奶奶面前。 窗户碎了我没怕,血糊糊的兔子被扔进来时我也没怕,像是麻木了。 但那个奶奶说抱歉的时候,我心底升腾起清晰的无助感。 好似自已的命运,如同那两只兔子,即将被开膛破肚了。 爸爸并没有为难那个奶奶,见她送客,就带我道谢离开了。 回到车上他也连声叹气,顺便还给我简单解释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