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我还称呼沈大师为叔叔,红英姐也就欣然接受,不提辈分这茬儿了。
每次我叫她姐,红英姐都特别乐呵,跟捡钱了似的。
“栩栩,姐还是有点见识的,得走出去看看啊。”
红英姐笑着看我,“竹虫咱这肯定没有,镇子小,还没几个人吃,大城市的超市能有卖的,你不是大城市来的吗,让你家里人买完邮寄来呗。”
“嗯,我本来想镇里有直接买就好了,没有的话,再找我家里人邮寄。”
我嘴上回着,心里是完全否决的,不想麻烦家里人。
虽然我知道,只要我跟爸爸说要吃竹虫,他肯定会给我邮寄,可我不好意思,不明白为啥会不好意思,好像跟爸爸在见外,这感觉以前从未有过。
说不好听的,以前我在体校训练,有一回擦伤了,我因为那个创可贴不好看,没有我喜欢的卡通图案,我还借手机给爸爸去了电话,让他找人买来送到体校,我认为贴到喜欢的创日贴伤日才愈合的快,但自从我留在沈叔身边,一点点清楚了现状,我就不愿意去做这类事了,特抵触,不想和家里提要求,好像自已没那个资格了。
爸爸哪次来电话问我钱花完没,我都说剩很多,在沈叔这没啥花钱的地方,虽然这是事实,但我想着,即使我钱花完了,我也不能再要,张不开这日,能做的,就是尽量让这两千块细水长流花下去,真到花完那天,再想别的办法。
红英姐点了下头,“那是谁要吃竹虫啊,沈大师吗,买回来也得自已做吧,吃咱都会,做的话,能直接炸吗?不用腌一下入味儿?”
“是我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