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已去琢磨奔头啊!
“许姨,那纯良会记得今晚发生的事儿么。”
“能,他又不是真缺心眼。”
许姨点头,:“他这回肯定会记得你好,可是你救了他,你俩这也算生死之交了,行,水温可以了,进去吧,我要干活了!”
什么活儿?
我一看许姨戴上了搓澡巾,心肝儿一颤,磨蹭的不想下水,“许姨,我自已能洗,就不辛苦你了,对,你要不要先去看看纯良,你都不知道,我找到他的时候他特别可怜,就蹲在干草丛里,脸冻得通红,鼻涕拉瞎的,别感冒了,你去多照顾照顾他,我不挑理。”
“他没事儿!”
许姨没耐心的,“再说他大小伙子了我给他搓也不方便,打从去年开始,他就自已洗澡了,你不一样,咱俩这没禁忌,从此以后,你这套活就由我负责了,我指定给你搓的明明白白,谁要敢说你梁栩栩哪块不白,那就是质疑我的手法!!”
哎呦我去!!
我差点给她跪了!
“许姨,可是纯良今晚有点受委屈了,他那个……需要你的关怀,不如等下次,下次我再劳烦您受累给我……”
“嘶,你怎么回事儿啊!”
许姨挥舞着她那戴着搓澡巾的巴掌,“你没看沈先生今晚都不着急吗,他就是为了让你和纯良崽子的关系能融洽点才不去找的,哎呀,你要是真心疼纯良,以后就别跟他一般见识,纯良缺根弦儿你也缺啊,他没爸没妈没人要的,你家里多少人,怎么长大的,你要是真想好好跟他处,就别再揍他了!”
这么说,还真让我想对了!
难怪我进院时看到沈叔屋里灯是亮的。
我喊了声回来了,正房的灯才再次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