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想逗一下他的念头,立刻想转变成实际行动了。
我佯装淡定的去锁了卧室的门,又回到衣帽间拉上门,转身身刚要凹出一个风情万种的造型,“成……!”
失策了!
我忘了某人比我更容易上头。
得嘞,这回他算是百无禁忌了。
当然,我也不是吃素的,倒要看看,他还怎么保留!
……
家里的氛围彻底扭转。
压抑褪去,珍姐又恢复成可可爱爱的小老太太。
次日我和成琛一起送许姨去火车站回镇远山,相比我的细致,成琛更是体贴入微。
见许姨执意选择慢车卧铺,他便安排人先去镇远山。
这样就可以将院子提前打扫出来,让许姨能够拎包入住。
天太冷了,我没带成恩去火车站,许姨没看到孩子有点不满意,直念叨过年一定要见到。
我让她放心,想好了,今年还是回去过年,估摸齐菲那边也能请出几天假和纯良回来。
到时候又会是热热闹闹的一大家子。
许姨算是解除了所有顾虑,拉着行李箱的背影异常轻盈。
我默默的目送着她,唇角不自觉的笑着。
三姑说的对,无论是父母对子女,还是子女对父母,都需要适当的放手。
成长不仅仅指的是年轻人,长辈也是一样,人在每一个阶段,都有着不同的追求。
回到家我和成琛的生活也重新回到正轨,我逐渐接起事主活计,虽说轮到我这的仍旧是一些不疼不痒的小活儿,但能忙起来,人也有精神。
而就在许姨回去的三天后,纯良给我来了电话,张口就是,“姑,坏菜了。”
我听着他酸楚的音腔还吓一跳,“你该不是把许姨给气着了吧,我不是跟你说了么,咱俩不能再硬拽着许姨了,不然……”
“我没跟许奶生气,是我……”
“你怎么了?”
我追问道,“写书又没有灵感了?”
“什么啊,我暂时都停笔了还要什么灵感。”
纯良声音酸涩道,“我决定了,四十岁之后再继续写,我现在的人生阅历还远远不够,无法完成我爷的传记,再等二十年,我思维足够成熟,必会将《万通传》呈现到世人面前!”
哎呦我天,这一杆子支出去二十年……
“那到底出什么事儿了,你和齐菲在国外遇到麻烦了?”
“不是,我……”
“快说啊!”
他还磨叽上了!
纯良在那边缓了会儿,呼吸反而透出无措,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既害怕我责备,自已又有点搂不住的感觉,在我的再三追问下,他才破釜沉舟一般的出口,“姑!青虎师父又骨裂啦!妈亲啊,我这回真罪过大了!!!”
“……”
我懵出新高度,“这怎么还扯出青虎兄了呢,到底咋回事儿!”
“姑,是这样,前些天,就是你忽视我老姑夫那段时间,其实有个人联系上我了,你都想不到那人是谁,真的,打死你都想不到他能找……”
“行啦,你快别卖关子了,撒冷说清楚!”
“就你那个玩儿蛊的朋友,谭芊芊联系上我了!”
“芊芊姐?”
这我还真没想到。
我和芊芊姐上回联系还是我刚生完孩子,她打来电话祝福。
但我那阵儿情绪不咋高么,真是强撑着精神,假装成没事人似的跟她聊的天。
再往前推,就是我要办婚宴的时候,我邀请她来参加,但她说她是蛊女出身,不适合出席公开场合,再加上脸上还有瘢痕,她不想抛头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