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派,只是他太想追求名利,这才改换门庭,百无禁忌,这在阴阳行当里是大忌,说起来,沈先生在年轻时真没少犯错,被称为大邪师也不冤,所以你要想写他的传记,那就不能去想着给他遮丑,只想着避重就轻,那你怎么写,这个人物都立体不了。”
纯良像是得到点拨,“许奶,我有点领悟到您的意思了,再具体说说?”
许姨锤了锤肩膀,“这个呢,哎呀,我肩有点酸……”
“来来来,我给您按,来,您坐!”
纯良忙不迭的表现,“力道怎么样?轻了重了您言语一声。”
许姨微眯着眼坐在转椅上,“纯良,你说我咋就这么稀罕你呢。”
纯良笑着说,“那还用问,我打小就招人稀罕呗。”
“扯淡。”
许姨轻呲道,“你小时候不但偷奸耍滑,那报复心还强,走哪都跟个告状小老婆精似的,一整就连哭带嚎,心眼小还刻薄,要是像你这样的孩子都招人稀罕,这世上就没讨人厌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