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我点头笑了笑,默默地掐了自已一把。
这脑子咋就记不住得随时随地多转两道弯儿呢。
她的情况不能按常理去评判!
人家不知道穿裙子骑自行车危险吗?
人家不知道衣裙很贵吗?
人家在贵女圈的名头都响当当了,比我懂的好不好!
要知道,她刚刚才褪去败气,那十年败家生涯肯定买了很多寻常人眼中的奢侈品。
原先买它们是为了消耗,现在穿它们则是为了节俭。
不然真把衣服都处理了,再去买新的那反而本末倒置了。
我突然有了点牙疼的感觉,连我这懂她难处的同道偶尔都会被绕进去,想必她的身边人也很难做到事事都理解她,真得靠她自已时刻保持清醒了。
“栩栩,你怎么了?哪不舒服吗?”
站在她家大门外,我摇了摇头。
跟她距离近了别的不敢说,妊娠反应是一点都没有了。
感觉哪哪都香气萦绕,还是那种挥毫泼墨的风雅香气,通体都很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