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一个巴掌挥过去,“赶紧给我滚蛋!” 直到她散成了黑雾,我才呼哧着缓解情绪。 刚要放下遮阳板的镜子,手一抬,鼻息就嗅到腥味儿。 着重看了看手套,指腹处还留有老张头顶干涸的血迹,几缕发丝亦在上面粘连。 微微蹙眉,我摘下手套,找了张红纸将它包裹好。 又拿出一副新的黑皮手套戴上,这才对着镜子照了照。 袁穷的两成修为令我脖子上起了瘢痕。 凸起的蜈蚣肉条从耳下蔓延至了全身,倒是只剩一张脸儿能见人了。 刚刚我的脸已经要起疤,就差一点点,若是我没收手,针织面具就得就位了。 还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