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赫愣了愣,旋即笑道,“我会买些炮仗出去放,大醉三天三夜,拼死拼活的追求你,然后弄哭你,让你用现在的声音和我撒娇,反正灯一关,也看不着疤……”
我咬牙,“你去死。”
“哈哈哈哈哈!”
张君赫笑的惬意,“行啦,你梁栩栩早就和我说过,人生没有如果,我这胎投的糟糕透了!唯独庆幸的我是亲生儿子!他袁穷还能留着我一条命,让我有钱潇洒,不然我岂不是和老张一样,迟早得献祭了?”
他倒是真门清儿。
如今看来,张君赫的不踏道,就是对袁穷最大的逆反。
他不愿同流合污,实打实的人间清醒。
聊了一通我放下手机,对着窗外的夜色久久没动。
这几天我时不时就会分析纯良的事,搜索了郑太太的很多新闻。
线捋的很顺,心里已经是八九不离十,不过我仍需要郑太太给我敲定最终真相。
因为我的心里有很多的疑惑,很多的“为什么”。
次日下午,我换好衣服正要出手,却接到了魏奶奶的电话。
她在手机那端很开心,和我讲已经带着痊愈的大辉回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