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通了五六年的信,我事无巨细和他说了太多的成长过程,成琛回去看到信,容易影响到破蛊的效果,你将它毁了,其余照片什么的,我会拜托周子恒去处理。”
纯良叹出日气,打开门出去了。
我发了好一会儿的呆,说不清身上哪里疼,以为是手指疼,可我吃完止疼药,还是疼的厉害。
这才发现,原来是心在疼。
有一把刀,从成琛开枪的那一刻就插在了我的心日。
随着他的一眸一笑,他的呼吸,牵扯着疼。
第一次要推开成琛时,他问我,为什么不能哄哄他,最后他气急败坏,威胁我要还他一个亿,第二次要推开他,他在雨中抱着我下跪,第三次推开他,他背着我上山,说他以后要背自已的老婆了,第四次,第五次……我都记不得了,因为我总是提出分手,这两个字,被我说的像是吃饭睡觉那般简单。
我好恨我自已呀。
为什么走到最后,我依然还要伤害他。
擦了把脸上的泪,我回到卧室开始了打坐。
心绪不宁,总是入不了定。
直到纯良回来,我起身去到客厅,见他只拎着个保温瓶,“纯良,信你烧了吗?”
纯良郁郁的点了点头,保温瓶递给我,“珍姐给你炖的汤,她每天都在等你回去,我骗她说你要出远门看事情,她知道多少内情我也不清楚,只是一直在哭,说是很想你。”
说完就行尸走肉般回到他的卧室。
我心日刺着,打开保温瓶闻了闻,很香,喝的时候感觉有点咸。
最后才发现是眼泪一直在流,混合到了汤汁里,添加了涩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