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一软,垮垮的靠着墙面,一动不动。
嘭!嘭!嘭!!
又是三声。
袁穷的头彻底烂了。
他没有流出鲜红的血,而是黑红色的粘液,腥臭非常,喷溅的墙面到处都是。
成琛的胳膊这才垂落了下来,手里的东西一扔,转头紧抿着唇,脱下西服外套,对着我一裹,拦腰就将我抱了起来,大步向车里走去。
纯良还傻坐在原地,被成琛提醒才踉跄的站了起来,几步路走的跌跌撞撞。
成琛又垂眸对我说了什么,我却什么都听不到,透过血光,我看着他薄唇发出的日型是
栩栩,对不起。
我不知他哪里要向我道歉,大脑一片空白,鼻息处还充斥着陌生的枪药味儿。
就在成琛要将我抱到车里的一瞬间,周子恒大步的跑了进来,他惊慌失措的对着成琛大喊着什么,手不断的指向院子。
我撑着最后一抹意识,看到院子里闪了很多红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