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炉被风一卷就摔地上了,香灰也会磕出来,袁穷那个人,连灶坑都刨了!
越疑越虑,他哪里会想到,我这种老实巴交的踏道者,能在师父的天灵盖上插香呢。
不过现在纯良知道了,我还得换地儿,更何况,拿香炉出门也不方便。
纯良很自觉的回避,我迅速找了个地儿,眨巴眼儿的功夫,哎~自已又忘藏哪了。
门窗全部关好。
院里的花只能先放着天生天养了。
锁好院门前我着重看了眼空荡荡的院落。
大树没了,葡萄架子也撤了,师父的藤椅也在四年前就一并不见了。
那个系着围裙拿着饭勺追撵着出来让我揣俩鸡蛋上学,喊着让我放学早点回家的许姨也都离开了。
好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