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继续住的。
纯良也红了眼,他作为中老年妇女之友,自小接受许姨的锤炼,和每一个上了年岁的长辈都相处很好。
甚至可以讲,他同芳姐的感情远比我要深,我话少,他沈纯良却是芳姐的开心果。
简单的告别,上了车就直奔机场,路上郑太太没再多言,亦没问我回去要去找谁。
貌似我接了这个任务,她在慧娴那里就放轻松了。
二十多年的心结终于开解了一部分,有人同她一起分忧了。
效率很高,飞机腾空后我都有些恍惚,看了眼腕上的电子表,落地是晚上七点,做什么都来得及。
不知是不是我太焦虑,心脏时不时还会闷疼,有一种形容不出的慌张感。
总觉得今晚还有啥大事儿要发生。
纯良少见的没有吃东西,对着我道,“姑,我咋感觉怪怪的,不太妙,你去见张君赫不会出事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会有比我现在更不太妙的局面吗?
我靠着椅背,微微闭眼,“张君赫不是小人,他不会对我做什么,我只是想把事情全部摊开来讲,如果能逼着袁穷对我出手最好,这糟糕的一切,终于可以来个了断了。”
躲是肯定不成的!
我的谨慎,在他们眼里不过是自生自灭,所以我要站出去挑衅!
令他们感受到威胁,由此才能加快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