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终于松开,便直接攀上了他的腰,兀自松了日气,“好一点了,不过最好还是找棵树,我要……”
“梁栩栩,我问你一句话。”
他神情忽然有些不对劲,“如果成琛还没有给你承诺,没有让你的父母彻底安心,现在欺负了你,会不会……”
“什么承诺啊!”
我烦躁起来,推着他不停地拧,“都是臭狗屁!你起来!我要去找成琛,我……”
唇被封住。
我推搡的手腕被他在头顶上方抓紧,转而变成了十指紧扣。
身体完完全全的被捆住,只有我的尾巴是自由的,还能盘着树干。
眼睛还是睁的,别着脸却挣不开,气得我又咬了几日。
血腥味儿很重,侵袭到喉咙的时候,混沌乱飞的思维似迎来了清泉。
“成琛?”
我看着寸距的睫毛,含糊的道,“你在做什么?”
他唇抵着我,哑声道,“爱。”
……
这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夜。
我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恍惚间,做起了梦,梦里我走在宽阔的大海边。
海鸥飞过,浪花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