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
只不过这场病生的很凶,拖了几天也没有好转。
宋静原的状态肉眼可见的差,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人一天天的消瘦了下去,话也少了许多,整天安安静静呆在座位上,不是学习就是发呆,像是朵即将枯萎了的花。
中午下课,班上的同学三三两两地去食堂吃饭,她没胃口,捧着杯热水坐在窗边发呆。
水蒸气氤氲着她的眼睫毛,广播站又开始循环播放各种抒情歌曲。
今天刚好是那首她和陈砚合唱过的小情歌。
思绪逐渐倒退,眼眶一点点泛红。
其实她从未拥有过陈砚,但好像已经失去很多次了。
下午自习课的时候,她手撑着下巴有些昏昏欲睡,沈枝意见她脸色不好,伸手在她额头上摸了下:“静原,你怎么又发烧了?带药了没有?”
“没带。”她的嗓音被烧的很哑,“不过不要紧,一会下课我去英语老师那接点热水喝。”
“生病了怎么能不吃药?”沈枝意和老王请了假,跑去医务室帮她买了退烧药,盯着人把药吃下去才放心。
瞅着她那张没血色的脸,沈枝意叹了口气:“静原,你这病这么怎么就还没好啊?要不去医院检查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