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穿了件酒红色的睡衣吊带裙,擦了半干的头发随意披在脑后,不时有水珠砸在地板上,这件裙子的尺码大了一号,松松垮垮的,稍微一动,细细的肩带就会滑落下去,露出那抹让人遐想的弧度。
陈砚洗过澡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么个画面。
酒红色衬得她皮肤是异样的白,后背两块肩胛骨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漂亮又迷人,让人忍不住想要过去探索。
喉结滚了好几下,终于等到宋静原把电脑关了,他几步过去将人腾空抱起来,坚硬的胸膛和她的后背贴在一起,热气氤氲蒸腾。
宋静原怔了下,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扭着头问:“干什么?”
“找你算账。”陈砚在她臀上拍了下,语气相当下流。
宋静原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算什么账?”
“某人在孩子面前说我坏话。”陈砚已经将她身上那件睡裙掀得差不多了,滚烫的唇贴上来,嗓音是被烧过的哑,“不得补偿我一下?”
宋静原脑子昏昏胀胀,根本没法思考他说的是什么,只觉得他的舌尖像是淬了火,在里面横冲直撞的,自己的每一寸气息都被他占据着。
就算是当了爸爸,这人的流氓本性还是一点没改,甚至比从前更过分,到最后宋静原哭也哭过,求饶也不知道求了多少次,四肢像是被拆卸了一遍,一点力气都没有,但陈砚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气定神闲地半靠在床头,掐着她的腰,说什么也不出来。
宋静原气得去咬他,他却懒散地扯唇,额发微微被打湿,瞳仁漆黑:“用点力啊,怎么咬的跟猫似的。”
……
宋静原瞪他一眼,手撑着床铺想逃,陈砚却反手握住了她的脚腕,把人扯回来压在身下,继续欺负她。
那晚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
隔天早上,宋静原还迷迷糊糊地窝在被子里,就听见陈颂依在外面的敲门声,喊她出去吃饭。
但她胳膊腿还酸痛着,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不爽地哼了好几口气才睁开眼睛,脚踩到地板上的时候腿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差点跪倒在地上。
刚出房间,就看见陈砚和陈颂依站在门口,陈砚还跟孩子啧啧两声打趣她:“快看你妈妈,羞不羞人,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
宋静原:“……”
他还好意思说。
“行了。”陈砚揉了揉女儿的头,“你先下去吃早饭。”
陈颂依仰着头,朝两人眨巴眼睛:“那爸爸呢?”
“爸爸帮你妈妈洗漱去。”
“爸爸你偏心。”陈颂依皱了皱眉头,语气挺严厉,“你之前还教育我要自强自立呢,妈妈都这么大人了,怎么洗漱还要你帮忙?”
“别瞎说。”陈砚扬了下眉梢,“你妈在我这永远是个三岁宝宝,我当然得好好伺候她。”
宋静原:“……”
早饭才吃了一半,陈砚就接到了郑辰的电话,说是公司有个紧急文件要处理,他换好衣服叮嘱宋静原好好吃完饭再去上班,两个人又腻腻歪歪抱了好一会,这才出门。
宋静原回到餐桌上继续喝陈砚给她熬的牛奶燕麦粥,旁边的陈颂依正啃着手里的三明治,视线突然落在某处,盯着看了四五秒,有些担心地开口:
“妈妈?你是不是被虫子咬了啊?”
宋静原打了个哈欠:“嗯?”
陈颂依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不然你脖子上怎么那么多红印?!”
宋静原:“……”
她低头扫了眼某人干的好事,挤出了一个非常生硬的笑容:“嗯,是被虫子咬了。”
何止咬了。
某人对着她又亲又啃一直到下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