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还拿手示意了一下,理直气壮。

罗韧朝她指的地方轻轻吹了口气,酥**痒的。

“我没舍得划破你一丁点皮,你知道我这里淤青了多少天?晚上睡觉都不能压到,一压就疼,那几天晚上,想你想的很多,因为没注意翻个身,就痛的一个激灵醒了。”

木代不好意思。

用肘是梅花九娘教她的,说:“木代,你这拳头上的力道,也就是花拳粉拳了,打出去,人家像搔痒,你手上要破层皮,怪心疼的。”

教她用两个关节,肘弯、膝盖,用上了就是杀器,要叫对方断骨头。

她当时,是真想断他的骨头的。

吞吞吐吐:“早知道以后是……自己人,也不下这手啊,你都想我什么了?骂我么?”

罗韧凑近她唇边,离得极近,却并不碰到,说:“我当时想,小姑娘以后不要落到我手上,不然,这仇我得报一辈子。”

言若有憾:“谁知道,你就跟林子里受惊的小鹿似的,一头就扎进来了。”

说着,微微松了钳制,问:“走吗?要走还来得及。”

木代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说:“走。”

她手撑住台子,就想往下溜,哪知腰间一紧,罗韧又把她抱回来,说:“晚啦。”

他低下头,大力吻她,更像是咬,木代慌乱的很,手借不住力,撑到泛了泡沫的水,一直滑,有一次手差点滑进水台里,忙乱的去抓,却抓到水龙头,哗啦一下,水势就到了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