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他,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不爱,他也认了。

他从药囊里取出一颗消炎药,拿刀柄碾碎了,拈起了慢慢洒到指甲周围,又截了一小段纱布,帮她把手指包好。

木代转头,罗韧包的细心,手指头上,像戴了一顶白色的小帽子,微麻的细痛,洁净而又干燥的感觉。

她说:“舒服多了。”

笑的像个容易满足的小姑娘。

罗韧也笑,顿了顿问她:“你是怎么掉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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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经历的互换并没有让版图变的完整,反而更加犬牙交错扑朔迷离。

木代问罗韧:“你觉得是凶简吗?”

罗韧点头,除了凶简,他想不到与青山结怨的可能,但是,要说凶简就在青山身上,似乎又不尽然。

他沉吟了很久:“说不准,我觉得……亚凤这个人,也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