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简之间,真的可以互通讯息?

更重要的是,这一根,现在在谁身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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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家里静悄悄的,七婶端着针线簸箕坐在门口,缝补手中的一条裤子。

男人们都忙活去了,总得有人在家陪新娘子。

不过,老人家,多少都有点眼花耳背。

罗韧自后院的墙头处轻轻落地,背对着他的七婶穿针引线,完全也没察觉。

当然,察觉了也无所谓,放倒就是只不过不想跟老人家动手罢了。

新娘子待的屋子很好认,木门上贴龙凤呈翔的彩色剪花,透过玻璃,可以隐约看到里头的人影,弯着腰,似乎在忙活着什么。

门没闩,罗韧很快闪身进去,亚凤坐在床脚的踏板上,弯着腰,正轻轻抚弄着地上的一双红色婚鞋。

听到动静,她茫然的抬起头来。

眼神有点呆,看到陌生人,也似乎并不很吃惊,迟疑着问了句:“你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