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代冷笑:“说的好像一切都是你的功劳似的。”

项思兰吃力的挪了挪身子:“从前,我过日子并不费力,不会生病,吃喝也简单。”

“但是现在不一样,我现在走路都很难,腰直不起来,心脏有一下没一下的跳,有的时候,像要不跳了似的。”

她也知道情况不同,第一时间去审视自己的处境,跟二十年前一样现实。

木代笑笑,耸耸肩,说:“可惜我钱给你。”

“你应该给我钱。”

这理所应当的口气,木代的脸色冷下来:“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