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过来报道,美其名曰学习酒吧的经营日常,实则眼珠子直往楼上溜:“我木代妹妹呢?”

话音刚落,木代精神萎靡地从楼上下来了,一万三装着低头擦杯子,心里默念:“摔一跤,摔一跤。”

见她到平安走到底下,只好换个祷告:“别反弹,别反弹。”

上苍应该还是眷顾他的,总之木代今天是没什么反弹的迹象,她径直走到桌边坐下,掀开盖碗,一声不吭地吃早餐。

霍子红笑着过来,捻了张薄面皮饼,帮着她卷了煎蛋和辣炒土豆丝,又递回给她:“打不过人家,抓不到人家,都是小事情,参赛的人那么多,冠军只有一个,第二名开外的人,都只能去跳楼吗?”

木代看着卷饼,没有立刻接:“红姨,你是李教授的女儿吗?”

“昨天,罗韧为什么跟你动手啊?他动手就是他不对,为什么不报警啊?”

霍子红嘴唇微微抿了抿,又笑:“咱们木代,快成十万个为什么了。”

她把卷饼放到木代碗边的平碟里:“这事掀过去了,以后也别再问了。很久之前的事了,我不想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