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是男的还是女的?”
炎老头沉默了好久,沙哑着嗓子答:“女的。”
“是多久前的事?”
“十多……二十年前吧。”
“她真的……死了吗?”
炎老头身子一凛,抬头看她:“什么意思?”
木代斟酌了一下:“因为井里没有尸体,我在想,会不会是她又逃出来了……”
炎老头厉声:“怎么可能!割喉的人,血喷的满井都是……”
他突然发觉说漏了嘴,蓦地停住。
屋子里死一样的寂静。
炎红砂浑身发冷,忽然就带了哭音:“爷爷,你不是说,是病死的人吗?”
其实,炎老头哄木代说是病死的人,炎红砂心里也有怀疑,但她强迫着自己去相信:到底是亲人,她不希望爷爷是真杀了人的。
现在知道了,割喉,血喷的到处都是。
这是谋杀。
静默中,炎红砂忽然抱着膝盖,小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