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来干这种事了。

她看着炎红砂,报数:“一、二、三,起!”

第一下,边上的土松了松,没拉起来。

没关系,再来,木代吁了口气,又和炎红砂俯下身去:“一、二、三……”

木板起来了,歪歪斜斜,还真挺沉,木代和炎红砂费了好大力气,才把木板抬扔到一边。

井壁现出来了,黑漆漆的,幽深,四壁都渗了水。

炎红砂腿又软了,小声说:“木代,我哪里敢下去,到时候,让我在尸体旁边采宝……”

想想都一阵作呕。

木代说:“你别慌啊,我们先看看。”

天有点暗了,木代哆嗦着,拧亮了手电筒,向着井底下照了过去。

黑色的渗水的井壁,井底杂乱的石头,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尘封多年的霉气吗?熏得人睁不开眼睛,想流泪。

木代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她又看了一遍,脱口说了句:“没有啊。”

炎红砂没反应过来:“没有什么?”

木代胆子大些了,她俯身又看了一回,很肯定:“没有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