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砂的心情很快振奋起来,觉得有这样的经历,也怪有意思。

炎红砂说:“感觉上,就像野外生存一样呢。”

两间屋子都有插火把的铁插槽,两根火把一点,屋子顿时亮堂起来。

先烧一锅热水下面,美美吃上一顿,再烧锅热水,洗脚、洗衣服,美美睡上一觉。

木代吩咐炎红砂在灶房生火,自己去井里打水。

下了楼梯,一路直奔那口井,这是老式的井,用井轱辘往下转吊绳的,木代取了挂桶,往井下一扔。

扑通一声,好像是有水,只是第一次扔的方位不对,拎起来好轻,木代耐着性子又扔了第二次,等水桶吃了足够多的水,才慢慢往上提。

提上来了,水桶中间,黑乎乎的,好像飘着什么。

木代打着手电去看,吓的倒退两步,过了会拍拍胸口,跟自己说没什么,就是个布娃娃罢了。

手电的光又照在水桶里,那是……

那是一个用布缝制出来的扫晴娘,也不知道在水里泡了多久了,整个儿透着霉烂的气息,眼睛是用黑线缝在白布上的,阵脚粗糙,像走歪了线的锯齿。

***

同一时间,扎麻家的大屋里,曹严华喝着红薯粥,啃着玉米饼,圆瞪着双眼,听扎麻讲完了女野人的故事。

“真的……强*暴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

扎麻点头说:“是啊,寨子里的人听到老头的惨叫,就纠集了人,牵着狗,带着扁担棍子上山去看,一看,衣服都撕没了,人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