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尾凳上，眉梢轻轻一抬，“在看什么？”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没什么，随便翻翻。”

说着，她把协议放到一旁。

不看了，反正她也看不出什么来。

沈靳洲注意到她撇嘴的小动作，弯唇浅笑，“我已经把扫描件发给陈秘书了，最快的话，十分钟后应该能发到网上去了。”

姜惟意点了点头：“哦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