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睡醒,声音黏黏糊糊的,还有几分哑。

叫完人,她抬手直接勾着男人的脖子,然后起身偎依进了沈靳洲的怀里面。

这么黏人?

沈靳洲伸手搂着她:“做噩梦了?”

姜惟意摇了摇头,“没有。”

没做噩梦,只是梦到了一些和李令宜有关的事情。

“和朋友见面不开心吗?”

姜惟意抬头看着他,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不是那种不开心。”

她埋头在他的怀里面,说出来的话闷闷的。

沈靳洲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发生了什么?跟我说说?”

姜惟意抬头看了他一眼,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才开口:“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李令宜她跟我说她那两年联姻生活,虽然她没有说具体的事情,但我听得出来,她那两年过得很不好。”

“现在呢?”

“离婚了。”

“这不是好事吗?”

沈靳洲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

姜惟意悠悠地看向他:“是好事啊,可是她跟我说,她再也不会留长发了。她以前说过,她的少年,等她长发及腰就会来娶她。”

说完,她声音都带了几分哽咽:“沈靳洲,是不是年少的喜欢都很难善终?”

第667章 第667章 你见过啊?

“不是。”

他回答的笃定,仿佛他是那个“年少的喜欢有善终”的人。

姜惟意被他的这份笃定吸引了,抬头看了他一会:“你见过啊?”

“见过。”

他这么说,姜惟意就更感兴趣了:“我认识吗?”

“认识。”

!!!

“谁啊?”

沈靳洲相熟的朋友里面,不是基本上都单身吗?

这个问题,他没回答。

姜惟意越发好奇:“这么神秘,不能说吗?”

他还有什么是不能告诉沈太太的?

哼!

沈靳洲握起她的手,放在掌心里面轻轻按捏着:“也不不是不能说,只是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姜惟意哼了哼:“好吧,反正我早晚会知道。”

听到她这话,沈靳洲勾着唇,笑了起来:“嗯,反正你早晚会知道。”

姜惟意被他这样看着,莫名脸红发热。

好奇怪,他明明也没说什么,可为什么就是觉得窘迫?

算了,不想了,想了也想不明白。

姜惟意收了思绪,想起午饭的事情,有些心虚地看了他一眼:“还有一件事,沈靳洲。”

他稍稍抬了抬眉,示意她说。

姜惟意看了他一会,才缓声开口:“我今们今天吃饭,又被结账了。”

“梁子越?”

沈靳洲垂下眉眼,遮住黑眸里面的阴沉。

“我没见到他,但除了他,我想不到别的人了。”

“好,周六我们请梁总吃个饭?”

梁子越两次结了姜惟意的账,虽说那点钱对他们而言不算什么,但一个男人两次帮一个女士结账,意思不言而喻。

可对方也没明说,除了帮忙结账这件事情,并没有做出更加直接的行为。

这种事情,姜惟意在这个时候是十分被动的,如果直说的话,万一误会了,就特别尴尬。

但沈靳洲作为姜惟意先生,陪着她把人情还回去,给双方都留了余地,也给梁子越留了体面。

姜惟意本来就是这么想的,她点着头:“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