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酒,就像是喝水一样。

姜惟意看了一会儿,才抬腿走了过去,试探性地叫了一声:“沈总。”

男人抬起头,黑眸里面是还未来得及收起的戾气,“喝酒吗?”

姜惟意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沈靳洲,她想说自己酒量不好,开口却成了:“好啊。”

滞了一下,她也没打算反悔,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

沈靳洲把红酒杯上的酒喝完,空了红酒杯,往她跟前一递:“介意吗?”

姜惟意一开始没反应不过来,愣了下才明白他的意思:“不介意的。”

这个时候说介意,那就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