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臀部高挺,没人光顾的阴茎朝天竖起,马眼跟着阴蒂一起突突射着淫液。

男人像是拉到极限的弓,头和脚都抵在了地面上,身体腾空,尖叫的同时,马眼中,阴蒂里淫液不断,连吞吃着硅胶玩具的阴道都剧烈颤抖了好几下,接着,硅胶底座流出了长长的,透明的体液。

高潮了!

直到这时候,玩具才被抽出来丢弃在了一边,阴道口来不及合拢,更多淫水泛滥流淌着,甬道红肉带着饥渴光芒,在女人眼皮底子下翕合煽动,透亮淫水布满了每一条皱褶,也溢满了整个胯部。

他大腿内侧还在颤抖,察觉到女人动作硬生生落了下来,主动掰开双腿和恢复了弹性的阴唇,将粉嫩柔滑的入口对着她:“进来。”

斐轻轻轻佻的碰了碰晶莹剔亮的钻石耳环,如今已经不能称之为耳环,要称它为阴蒂环。

小小白金圆环在蘑菇大小的龟头碰触下摇摇欲坠,钻石冰凉,龟头火热,在阴蒂上划过时,男人都分辨不出到底是热还是冷,只能感觉整个阴户都火烧火燎的,火焰直接从外围烧到体内,淫水潺潺流着,隐藏在肿胀小阴唇下的阴道口偶尔喘息,露出一分半分美景。

于是,挑逗阴蒂变成挑衅阴道口,被同等大小玩弄过的狭窄入口早就回缩了一半以上,里面鲜红,外围一圈嫩得出汁的桃肉,被肉冠一撮就立即张开小嘴,叼着马眼吸了又吸。

“唔,别玩,哈,进来,里面很想你。”

果然是艺术家,不会直白的说进来操我,而是说它很想你。

斐轻轻俯下身去在他唇边重重啄吻,顺手勾起对方腿弯,将硕大龟头挤入穴口,身体猛地下沉,噗嗤着就全根没入了。

久违的热度让痒意越发泛滥,严琚扬起头,双腿高高举起架在对方肩膀上,整个人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斐轻轻舒服得喟叹:“简直是造物主的奇迹,宝贝儿,你的骚穴比任何穴眼都要销魂。”

“唔,它,哈,它能让你更销魂,啊,戳中了,刚刚,戳中骚点儿了……”

严琚很快就迎合起来,他学习能力强,对于感兴趣的事情有强大的行动力和自学能力,用硅胶玩具自慰了好几次后就学会自动找寻阴道内的G点,等到斐轻轻真身上阵,直接将骚点送上去,人瞬间就爽得颤抖,张嘴啊啊啊淫叫着。

书房在整栋楼的边角,一二层楼直接打通,贴着墙壁的书架给人一种身在书海的错觉,落地窗将书脊镀上了圣光。

薄纱窗帘被高处敞开的窗户缝吹拂起来,明明不是在野外,却有一种天当被地当床的错觉。

严琚情欲高昂,用着自己的技巧寻找着快感,斐轻轻非常配合,操到那里察觉到对方声调变样就逮着一块地儿使劲的耕,将一条腿扛着,一条腿压在身下,眼睛盯着对方被迫变形的淫穴,扑哧扑哧干得糜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戳中了,又中了,哈,老公,老公……”

严琚在床上一旦浪起来就喜欢喊斐轻轻老公,毕竟两人现在的状况的确是阴阳颠倒。

斐轻轻亲密的与他鼻尖对鼻尖,偶尔含着舌尖或者唇瓣啃咬,两人胸膛紧密相连,半边袖口下滑到了臂弯处,隐形胸贴被男人粗暴撕开,他低下头张嘴就咬住了大半乳房,这个动作导致背部拱起,腹部受到挤压,肉棒再在体内撞击时,有种要从肚皮中操出来的错觉,越爽,牙齿咬得越紧。

斐轻轻扣着他柔软腰肢,将火辣爱人一次次送到肉棒上,小腿被迫下压,男人没法呼吸后才松开了乳房,对方一个猛贯下去,只有尖叫才能缓解濒死快感。

白腻身躯在棕色皮垫上碾滚着,双腿被劈成了一字马,对方没有留一点余地,一次次深插到体内更深处,阴道内磨得起火,骚点被无数次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