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还要一场饭局,下午空闲也不多,按照斐轻轻玩起来最少要两个小时的尿性,怎么都不够。
感觉被兜头喷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凉透了。
斐钧眼眶发红,狠狠瞪了可恶的妹妹一眼,咬牙切齿:“你故意选了今天过来,就是为了玩弄我?”
“不然呢?”斐轻轻替他穿好裤子,拍了拍弹性十足的屁股,“我可是斐家最不听话的小孩啊!哥哥让我来上班就上班,多没意思。如果硬要选的话,只好边上班边玩哥哥了。”
跳蛋开的震动幅度不大,若是专心开会可以忽略不计。斐钧专注力强大,平日里开会都冷着一张脸,谁也没有想到对方规矩严正衣服下是上了锁精环的肉棒,和含着跳蛋的屁股。
回忆一开就是两小时,起初一个小时斐钧还正正经经,一个小时后,专注力下降,环视一圈,只觉得一切陌生又熟悉。早上在妹妹办公室听到的那番耳语在同样情境下有了画面。
争论不休的下属,百无聊赖的妹妹,严阵以待,主位上正在遭受着折磨的肉体,构想成了现实,斐钧恍惚中,察觉到桌面下一条顺着小腿若有似无磨蹭着。
斐钧厉眼往妹妹处狠狠瞪了下,转头就垂下目光,将视线放在正在播放的PPT上。
那条腿实在恶劣,旁若无人挑衅着主位者的权威,脱掉了高跟鞋的脚尖踩着膝盖到了双腿之间,角度问题,并不能完全压在裤裆上,可就是若即若离的挑衅才格外撩人。
桌面上,两边下属撸袖子要差点干架了,桌面下,硬得发疼却无法发泄的肉棒被脚掌点压着,被脚跟踢打着,被脚趾夹着,一下又一下,或轻或重,让硬的地方更硬,流着精水的地方越发湿润。
主位上的冷面阎魔浑身散发着寒气,他一把扣住作乱的脚背,在脚踝处用力掐了把,旁边的女人非但没有收敛,反而移动着沙发椅靠在兄长旁边,状似正经讨论商业秘密,实际上却是幸灾乐祸。
“大哥,你身上好烫啊,是发骚了吗?”
斐钧咬牙,怒目而视道:“放开!”
斐轻轻环视一圈暗中观察两人的员工们,脚下用力压去,嘴里还轻言细语:“真的要放开?”
脚心里肉棒几乎要爆炸了,经过短短一个小时酝酿,尝过肉味,空旷了大半个月的淫穴早就被跳蛋玩得湿滑,哪怕震动不大,主人却是从站立,走动,坐下等等行动中改变着它的方向。穴口,前列腺,深处骚点一一被碰触,直到坐下,所有火焰被点燃,静静燃烧一个小时后,星火集成了火苗,燃烧过处,瘙痒,麻爽五一不住。
男人不想要咬牙,很怕自己开口瞬间就呻吟出声;男人也不敢动作,怕一个小小移动,跳蛋就爬到更深地方摩擦跳跃;男人也不敢敞开西装外套,怕被路过添水的秘书发现自己双腿间的凶狠利器。
斐轻轻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脚放了下去,手却在厚厚一打文件掩饰下钻入了兄长的衣摆下,在那雄赳赳的隆起处轻轻一点,眼看着对方散发着凶悍眼眸冒出血丝,颇有种外强中干的意味。
斐钧不是斐煜,自然不会让斐轻轻得意太久。粩'阿;饴‘扣)号》三《2/凌(一/七;零,沏/一。四;六‘
你不是想玩吗?那就一起玩好了。
于是,哥哥的手也探到妹妹的衣摆下,单手捏住了还在蛰伏期的阴茎,有一下每一下挑逗着。
斐轻轻穿着一步裙,比裤子方便多了。
哥哥玩她龟头,她也玩哥哥龟头,哥哥去抚摸柱身,她也去掐捏柱身,哥哥想要捏爆子孙袋,被紧绷裙子阻拦,泄愤般把妹妹腰肢都掐紫了。
斐轻轻面不改色,直接把跳蛋震动频率开到最大,差点让男人惊叫出声。
长条桌上,争得面红耳赤的员工分了一缕心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