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了下来,斐轻轻阴茎全根退出,通过镜片就能看到里面淫肉疯狂蠕动,小阴唇缓慢翕合着,淫液连续不断从里面滴落出来,拉出长长淫丝。
臀缝也都湿透了,后穴在隐秘处探出一点美色,肉褶层层叠叠喘息着,白腻穴口被淫水浸泡,越发水光淋漓。
斐轻轻呼吸顿住,差点就顺了它的意将后穴也给攻了。
镜头记录下主人第一次开苞后终于被丢弃在一边,斐轻轻重新掌握男人双腿,对着胸口折了下去,神魂出走的男人清醒时,就看到自己臀部高高翘起,女人鲜红肉棒重重压下,肉棒被掀开,露出了被撑大了的淫穴穴口。
那穴口早已不服以前的狭窄紧致,它被阴茎撑开到了极限,跟随着女人动作飞溅出无数淫液,阴蒂在喷射着淫水,小阴唇被肉棒挤压入了淫穴,肚子明显被操得鼓出了一块,再看不见的地方,操到了最为酸软,最为敏感的骚点。
“唔……”严琚闷哼出声,斐轻轻动作幅度加大,飞扬发丝漂浮在两人身上,很痒,越来越痒,感觉有无数只手在撩拨着他的肉体和灵魂。
“老公!”
“嗯,老婆!”斐轻轻顺势回应着,“老公操你爽不爽?”
严琚被操开后意外的顺服,点头只说爽,张嘴就是舒服。日=更七^衣龄>午"扒;扒;午]九^龄?
斐轻轻爱极了他这个模样,加大力道和速度,每一下都仿佛要把人给操穿了,操得越深,男人叫得越淫浪。
“老公,老公,好深,操得好深,要到了,又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一阵颤抖,连肉棒都射精了。
斐轻轻都干得发起了狠,对方高潮密集中,她的操干没有一丝停留,在阴道内搅得翻天覆地。
严琚从来不知道做爱会这么舒服,阴道被操进去时,感觉浑身都被密集快感给攻击了,无一处不舒爽,无一处不舒服。
他大喊大叫,双腿主动盘上了对方肩膀,自己抱着腿弯,仰头看着被干得门户大敞的淫穴穴口,看着自己一遍遍被人攻伐,看着自己像个女人一样迎合着对方的抽插,看着自己注定没有用武之地的肉棒射精后又勃起。
精液和阴精飞得到处都是,腰软了,喉咙哑了,太过于刺激,哭得眼睛都要肿了。
“要被干死了!”他呢喃着。
斐轻轻将他抱在怀里,笑着说:“有人看着我们呢!”
什么人?不过是满屋子的神明雕像,无处不在的光裸男人和女人,更多的是欲说还休,半遮半掩的阿格狄斯提斯和赫耳马佛罗狄托斯,他们或躺在树林下,或睡在草丛中,周围围绕着窥视他们肉体的恶魔和妖物,连植物们都缠绕着他们的腰肢,将藤蔓和叶片试探着钻入被遮拦的阴部。
细腻笔触,完美肉体,邪恶的意境是严琚在画家圈子里的特征。
以往,他总是怀着愤怒和不甘的情绪作画,现在,再看到周围无处不在的神明们,听着斐轻轻刻意歪曲的话语,竟然真的生出了自己被人围观做爱的窘迫和羞涩。
斐轻轻亲密的舔着他的泪水,用在被人身上从来没有过的温柔亲吻他的嘴唇,颈脖,乳头,在一浪高过一浪呻吟中,阴茎深深插入淫穴内部,在紧致滑腻肉穴内射出大股精液。
“好烫,好多!”
斐轻轻咬紧了嘴里乳尖,在男人沉迷于被精液灌得高潮的瞬间,将一个金闪闪的物品卡在了阴蒂上。
阴蒂那东西柔软,娇嫩,稍稍一碰,所有末梢神经就叫嚣着舒爽或痛苦。
尖锐银针刺破了肌肤和软肉,从另一头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