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语,总是用温柔询问来遮掩话语里的陷阱。她动作越是霸道蛮横,嘴里越是撒娇耍赖。

严琚捂着嘴不肯轻易服输,直到大腿被折了起来,后穴堂而皇之的呈现在女人眼皮底子下,那地方第一次被人入侵,外围一圈泛着白,越往里面越是猩红,肉褶被撑开到了极限,深插一下,怀里的人就抖一下,喉咙深处带着泣音,脚趾可怜卷曲着。

斐轻轻不停的问,他不答,就又去咬人的嘴巴,吸人的舌头,连鼻头耳垂也不肯放过。

严琚又疼又爽,小腿好几次踢了过去,干脆被压到了肩膀上,他的臀部被迫抬高。

“多漂亮,你这里在吃我的肉棒,它可真饥渴。”

“呜呜,没有,不是,你出去,别弄,好胀,胀满了,啊啊啊啊,别进去了,噎啊……”

深插之下,男人差点昏厥过去,感觉整个人都被对折了起来,对方夺走了他的呼吸,逼着他不得不仰头长大了嘴,眼睛一错,就看到对方那根比男人还要英武的肉棒快速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那东西还带着点粉色,靠近龟头才逐步艳红,马眼开合,整个柱身青筋盘踞,比他画过的任何男性性器官都要精美,精美中透着力量,让你不敢忽视它的攻击力。

严琚傻乎乎愣住了。

肉棒被送到他嘴边,斐轻轻问他:“是不是很漂亮?”

严琚眨眨眼,眼睁睁看着那红如玫瑰的龟头凑到自己唇边,马眼中滴出一滴透明精水,落在了下巴上。

太怪异了!

严琚第一次明白母亲似是而非的那句话,她说:你和她都是上帝的杰作,你们天生一对!

他的未婚妻,有一根男人才有的肉棒!

对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大大方方的将它摆放在自己面前,像是骑士炫耀自己的武器。

光滑柔嫩的武器抵在他唇边,只要张嘴就可以咬上一口,若是发狠了,直接咬断它都可以。

女人还在耳边蛊惑他:“吃么?”

严琚抬起眉头,舌尖在口腔中刮着牙根,他觉得牙根很痒,尖牙更是想要立即啃住什么,啃下去就不松口,直到对方鲜血淋漓。

“不愿意吗?”

严琚张嘴,反问:“你就不害怕?”长;腿/老)姨!整,理,

斐轻轻大笑起来,将他两条腿都扛在了肩膀上,那根方才还在他唇边的肉棍重新寻到了臀缝中最脆弱的位置,一杆进洞。

这次,严琚忍住了没吭声。

他目光炯炯的盯着女人面容,看着对方弯起嘴角,目光明媚而温柔,身下一重,肉棍以她神色完全相反的凶性冲击到了最深处,抽出去,再冲进来。

肉穴被迫再一次敞开了,这一下没有了任何阻力,斐轻轻也不管对方是真温顺还是假温顺,一次次将肉棒送到对方肠壁最深处。

第一次被开苞的男人总是会抗拒,比如她的大哥,越是抗拒干起来才越爽,里面高潮的时候,肠壁几乎要把肉棒给绞成碎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