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乳头好痒,怎么会这么痒……”
斐轻轻抬起他一条腿,从正面插入还红肿的后穴:“越痒代表你越骚,老师,你又发骚了。”
肉棒从肿胀穴口直接顶到了深处,商恕微眯着眼淫叫着:“是,我是骚货,骚货又发骚了,想要挨操了,啊,好棒,骚货正在挨操,用力操我,哈,操我屁眼啊啊啊……”
男人主动盘上她腰肢,抬起酸软腰腹去迎合操干,两下配合下,前列腺被反复顶撞,骚点被轮番操弄,就连红肿穴口都很快聚集了痒意,被操得合不拢小嘴。
“啊啊,啊啊啊,骚屁眼好舒服,老公,老公……”
男人被干得唾液直流,热汗重新密布在额头胸口,他还觉得不够,主动握住自己的肉棒,一边挨着操一边自慰,胯部狂乱挺动,囊袋相互撞击着对方大腿臀肉,淫浪水渍声在房间里回荡。
“操我前列腺,前列腺想要高潮,想要被干到高潮,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好会操,呜啊……”
斐轻轻堵住他嘴巴,咬他耳垂,将舌头放在耳廓里翻搅,脖子被吸吮出一个个吻痕,乳头被门牙拽得老长,商恕起初还能够给肉棒自慰,越操越快后,肉棒也顾不上了,双手双腿都盘在了女人身上,整个人像是树袋熊挂在了树枝上,只有黑洞般的肉穴在空中晃荡着,主动收缩吸吮着入侵的肉棒,嘴里意义啊啊啊叫嚷不停,很快,他又扬起脖子尖叫不止,身体在女人怀里抖动着,痉挛着,小腿在背嵴上绷直了,脚趾挣扎卷曲。
这一次,肉棒明显射不出太多东西了,精液也稀薄了不少,倒是斐轻轻射精后,后穴中喷出的淫水比精液还多,白的,透明的混在一处,被鲜红糜烂的肠肉吞吞吐吐。
第一次开苞就放纵的后果是第二天根本没法下床,商恕睡了一晚醒来后依旧腰酸腿软,最重要的是屁眼肯定肿了,走路都感觉怪异。
斐轻轻料理这种事很娴熟,替他重新上了药,又哄着喝了粥,抱着去洗漱换衣,之后直接开车回了大学的教师楼。
商恕作为大学老师自然有分房子,楼层不高,就五楼。
下午三点,有任职的老师们都在学校,退休的也在午睡,商恕上了一层楼不到就被斐轻轻给抱了上去。
商恕挣扎不过只好随她了。
斐轻轻就像是圈地盘一样,飞快的将屋子内外扫视了一遍确定没有女人或者其他男人的物品,就直接让秘书添置了不少东西进来。
吃的用的,连床都换了两米大床,沙发换了一套更加宽大松软的皮沙发。书房铺了大块羊毛毯,余下就是她的私人物品。
商恕眼睁睁看着对方如霸道野兽,将自己独居的房子变成了两人同居的房屋,心里五味杂陈。
一直忙活到了晚上十点,斐轻轻才吻了吻他,嘱咐他安心休息。
商恕没有问对方去哪里,也没问对方什么时候回来,他实在是累,身体累,心里也累,只握着女人的手,轻声嘱咐:“你好好跟你二哥说话,别惹他生气。他少时就说不过你,你别总欺负他。”
斐轻轻笑:“你倒是会说话。”
商恕知道斐轻轻心思多,不过一句话就能够推测出无数可能性,也不解释,唇瓣嗫嚅几下后,才说:“如果,我是说如果,他愿意见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