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摩擦力度呈倍数,与之相反的是速度真的不怎么样,至少比正常姿势慢多了。
斐钧尿液撒尽,阴茎依旧没有颓势,随着被操干动作上下弹动,偶尔从马眼里泄出一滴浓稠白精。经过一晚上的酝酿,体内精液浓度再一次超标,腥气在空旷洗手间回荡着,接连不断的肉体拍打声击碎清晨的慵懒和郁气,两人肉贴着肉,心跳相互迎合,滚烫汗珠在胸口背后揉成一片。
斐轻轻体力非常,怀里抱着个成年男性足足操干上十分钟也没有疲累,斐钧从短暂的情欲中清醒片刻,沙哑开口:“要射了?”
斐轻轻轻笑:“哥哥还没射,我怎么可能早退。”
斐钧:“把我放下来。”
“干嘛?”
“不是想要我射吗?这个姿势一点都不爽。”
毕竟两人也不是第一次做爱,什么姿势最容易把人操射,什么角度最容易干穿前列腺,他们都门儿清。
斐钧偏好前列腺高潮,他的位置比较靠前,抱操姿势虽然操得深干得重,可惜前列腺享受的快感太少,男人在这方面不藏着掖着,不够爽就是不够爽,立即要求另一半停下换个他最容易爽到的方法。
斐轻轻没有怨言,绑带没有解开,只是将人双腿放下岔开,从后方持续插入,这下速度足够快,也更加猛,斐钧起初没站好差点被人顶到墙壁上。自动马桶冲着水,马桶上方的男人又开始失禁,不多不快,操得太深太重才从膀胱里挤出小股尿液,男人的声音也在小房间里回荡起来,暗哑、慵懒,动人!
斐轻轻单手搂着他的腰肢,一手抚向挺立的乳尖。两个乳头上的牙印没消,乳尖敏感脆弱,被掌心磨蹭而过,斐钧就扬起头浑身震颤。
“混账东西,你那香的副作用是不是太重了?”为什么他的身体经过一夜沉淀还这么敏感,乳头一碰后穴就喷水,或者是香点得太多,在体内残留得也多。
“明明是大哥太欠操了!”斐轻轻咬着他后颈软肉,下半身深深嵌入体内,绕着圈碾压着肠肉,如愿听到对方急促喘息和闷哼,她动作不停,轮番掐过两边乳尖,横过腰间的手臂刻意碾压在膀胱附近,逼得对方尿不尽似的,淅淅沥沥甩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