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煜抬腿踹在妹妹肩膀上:“诡计多端的小混蛋,别以为我不知道。”
“知道什么?”
“你回来除了惦记着我的屁股,还能有谁?”
本家除了斐父,基本就斐钧和斐煜两兄弟住,斐轻轻把二哥吃到嘴里后,唯一惦记的自然只剩下斐钧这位大哥了。
斐轻轻笑意盈盈:“二哥这话说得,好像我干大哥干得太少似的。”
斐煜缓过高潮快感,重新爬起来,却不面对自己的小情人,而是转过身去,甩掉小腿上没有褪尽的内裤,长臂往后一勾,贴着妹妹的鬓边,眼睛梭向睡得深沉的妹夫:“呵,是没少干。不过,还没在你老公身边干过他。”
静谧夕阳穿透花叶,在安睡的孕夫周身镀上温暖光影,蒲扇的眼睫,晕红眼尾,波光粼粼的唇瓣无不昭示他今日过得有多么的如意。偏生斐煜就看不得他这般模样,刻意夹裹着妹妹的脑袋,小腿颤颤巍巍撑起全身重量,艰难坚定的抬起身躯,将压根没有一点泄精预兆的肉棒重新吃到肠壁深处。
哪怕对方昏睡,斐煜也没有丁点偷情的担忧,坦然露出自己肉穴,面对面吃下妹妹的鸡巴,嘴里挑衅不断:“对,就是这样,用力干我……“
斐煜没有丝毫廉耻之心,当着昏睡妹夫的面,自然而然打开双腿,露出挺立肉棒,和吃下另一根肉棒的淫穴。
早已在淫穴内驰骋过的阴茎粗大湿润,每一根鼓胀青筋都叙说着主人的兴奋。硕大龟头撑开紧密肉褶,把本就红润穴口干得越发莹亮,淫浪哥哥在妹夫眼皮底子下放肆浪叫,双腿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轨迹,偶尔脚趾卷曲,偶尔膝盖绷紧,更多时候是随着小腿踢打而飞溅出来的淫液。
男人囊袋前后放荡着,被干到兴起的淫穴主动吞吐着爱人肉棒,自己的阴茎也不肯吃亏,马眼里精水一口比一口吐得欢快。肆无忌惮的性爱痕迹落在花枝中,落在鹅卵石上,更有甚者飞到孕夫微微起伏肚皮和大腿根处。
或许是男人浪叫声太大太过于放肆,沉睡孕夫眼皮滚动,挣扎着仿佛随时会醒来。
斐煜满身热汗,舌尖卷着自己来不及吞咽而下的唾液,一手掐着敏感乳尖,一手握着勃发阴茎,配合着妹妹用力深顶动作左摇右晃。嘴里淫声浪语接连不断,在妹妹看不见的角度,眼底恶意没有一点掩饰的盯着沉睡中也不安稳的孕夫。
“轻轻,轻轻,操死哥哥,把二哥操死吧啊啊啊啊……好深,屁眼操得好深,唔,好大,鸡巴好大,又胀大了,啊啊啊啊……是不是很喜欢,喜欢哥哥这样吸你的鸡巴吗?”
斐轻轻眼睛从兄长肩胛后探出来,微不可查的落在丈夫躁动不安肉体上,似乎和兄长一样在等待着什么,期待着能够改变什么。
可惜,身体日益沉重的孕夫体力过早耗尽,哪怕隐隐约约听到异动,神经末端在叫嚣着醒来快醒来,身体却越沉越深,极力睁眼,也不过是隔着波光粼粼水膜模模糊糊听到湖面上的细碎声音。
“喜欢哥哥吗?哥哥喜欢你,哈……哥哥要永远和你在一起,哈,再深一些,唔啊啊啊……”
“你那老公算什么男人,磨磨唧唧啊,屁眼都不会主动吃鸡巴,哈啊啊,好棒啊,又要高潮了,唔啊啊啊,快些,再快些,啊啊啊啊……”
“好喜欢,喜欢你这样操我,唔……以后,啊,以后我也要和你睡在一起……”
“我不管,凭什么他能独占你,你是我妹妹,啊啊啊啊……老公可以换,妹妹是一辈子啊啊啊,到了,到了……唔啊啊……”
皮肉撞击声连绵不断,严琚挣扎着,痛苦嘶喊,声音穿透不了湖面,身体也撕碎不了情敌。
斐家两兄妹做爱做得忘我,前列腺爆发高潮时,斐煜反手勾着妹妹脖子,臀部前倾,脑袋往后仰去,剧烈喘息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