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钧冷不丁问:“你见过?”

斐煜被嫉妒吞没理智,下意识回答:“怎么没见过,我还舔过,里面肉褶都没多少,手指插起来都没什么趣味,软软塌塌,哪里比得上……”

“什么时候?”

“就拍婚纱照……哥!”斐煜心里咯噔。

斐钧手中的勺子碰在碗沿,冷嗤:“她倒是带着你玩得够花。”

多年求生本能让斐煜瞬间机灵起来:“其实是我硬凑过去的,想着那么重要的事情没道理便宜那小子一个人……”

“所以你也参与了婚纱照的拍摄?”

“怎么可能!”斐煜冒着火,“婚纱照怎么可能把我一起拍进去,也就等人走了后,我把那小子弄了一顿。”

斐钧已经吃不下饭,面无表情,眸色深沉:“是她压着你们两个男人一起奸淫吧!”

斐煜察觉到兄长语气不对,瞬间闭上嘴巴。

客厅里落针可闻,二楼卧室酣战不停,依照斐轻轻习惯,不到两小时不会停歇。

兴许是大哥神色太过于嘲讽,激起斐煜的反叛心,他翘起二郎腿,嘴角微勾:“是啊,有什么好奇怪的?毕竟,我们三兄妹也不止一次相亲相爱。”

大哥斐钧开苞时,不就是被斐轻轻压在斐煜身上操开的吗?

兄弟两人不是第一次为斐轻轻起争执,以前斐煜还会避开他的锋芒,随着三兄妹一起胡作非为的次数增加,斐煜对大哥的敬畏中夹杂的嫉妒也越演越烈。

一山不容二虎,现在,第三只老虎也在逐渐觉醒。

斐轻轻压根不知道主卧的门没关,实际上,就算知道也无动于衷。她爹不在,这个家就没秘密。让哥哥们听夫妻两的墙角怎么了?他们又不是没有被她肏过。

兴许是环境改变,斐轻轻今天兴致不做,六个月的孕夫十分好操,阴道内水当当,噗呲噗呲往外冒。虽然无法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可子宫口还在,孩子醒着的话还可以跟自己互动,就像现在这样。

斐轻轻操一下,严琚肚皮就抖一下,孩子的小手小脚偶尔在皮肤下滑动,男人闷哼不断,阴道内淫壁反而绞紧肉棒。若是这时候仔细去看他腿间,会发现阴唇犹如糜烂樱桃,散发着被捣烂的芬芳,不管是内壁还是外部全都混成一看就是过度宠爱的色泽,皮肉下更是淫液滚滚,随着粗壮肉棒的频繁进出,肉唇时不时抖动着,被肚皮死死压在下面的阴茎急不可耐吐着白浊。

“好深,要操到宝宝了,轻轻,唔,会操坏宝宝,哈……”

斐轻轻低下头去亲吻那张不停吐露淫语的嘴唇,笑话道:“只会操到宝宝吗?宝宝的爸爸呢?他舒不舒服,爽不爽?”

“爽,啊,爸爸也要爽死了!”严琚肚皮猛烈抖动,自己捏着半边丰润乳房。

怀孕后,他体质改变很大,以前勉强可以把乳房说成胸肌,现在,任何人看到他一只手都掌握不足的白腻软肉,都无法昧着良心说这是胸肌,而是真真正正发育到可以给孩子哺乳的器官。从那一次被吸出奶水后,平日里只要激动就会溢乳,更别说现在,身体和心理达到莫大满足情况下,下面阴茎哗啦啦流精水,上面乳头滴答答流着奶水,操得深了,快了,两处直接漏成漏斗。他自己抓乳房抓出无数指印,用两个指头掐着乳尖,很快,一股激流喷出,男人发出悠长叫声,斐轻轻就看到一道细流冲落在床单上,奶香味十足。

男人畅快的哼哼着,一双眼朦朦胧胧,唇瓣开合不停,舌尖从里面探出来,勾着嘴角被溅射的白色液体,咂摸着,品味着。

斐轻轻眼神微动,扛着他一条大腿,整个人横入腿间,加大力道狠狠撞击,大腿内侧与腰腹撞击,沉甸甸囊袋拍打在腿缝里,灼热有力,肚皮运动得剧烈,男人压根喘不上气来,只能放开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