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外外冲刷得干干净净。用什么刷?电动牙刷!

之后,每当斐煜想要作妖的时候就会想一想那张照片,脑袋里自动发出嗡嗡嗡响声,声波震动刷毛在乳头,穴口和肠壁上摩擦而过的触感至今记忆尤深,提醒着他不要玩得太过。

可是,怎么能不玩呢?

不说上下两张嘴都失禁的濒死快感,就妹妹那张永远笑意盈盈的脸颊破碎时,他就知道自己无悔的。

妹妹很爱探索他的肉体,也喜欢掌控他的情欲,她乐于看他崩溃挣扎,哭泣求饶,明明痛苦难耐也挣脱不出她手掌心的模样。

他越陷越深,嫉妒如乱流,把他冲击得毫无伦理。

严琚霸占斐轻轻整整一个月,斐煜犹如在沸腾岩浆里喝了一个月的陈醋。好不容易回家,斐轻轻有堆积如山的工作,斐钧严厉提醒不准耽误工作,工作告一段落,斐轻轻就化为花蝴蝶,和这个情人玩点花样,和那个情人吃点美食,白天上班,晚上回他们的小家,斐煜硬是饿得两眼昏花,恨不得把人绑在身上。

眼看着严琚肚子大成皮球,斐轻轻回娘家时间大幅度减少,连大哥偶尔都会看一眼鞋柜,如果斐轻轻拖鞋不见了,那就肯定是回来了。

等到孩子满六月,严琚雌激素大大增加,不止是乳房变大变软,连淫穴都时时刻刻做好了迎接浓精浇灌的准备,随时随地分泌淫液。这就导致每次斐轻轻回家,都会面临一个如饥似渴的孕夫。

孕夫身体笨重,娇穴柔软,操起来水声噗嗤噗嗤作响,很是动人。

可是,大鱼大肉天天吃会腻,所以,斐煜提出让他们夫妇回娘家住时,斐轻轻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对此,严琚很不满,斐煜看似大肚解释:“轻轻工作繁忙,你们家太远,你也不想她浪费时间在路程上。”

“我可以在市中心买一套房子。”

“市中心空气不好。”

斐煜好歹找个理由,斐钧直接暴力碾压:“老三是你的老婆,也是我们斐家的女儿。我们斐家是联姻,不是高嫁。”

斐钧作为斐家继任当家人,说话比斐煜有分量多了,何况他那张脸一旦冷下来,严琚压根招架不住。

斐煜小人得志立马猖狂上,两夫妻搬回娘家当天晚上,斐煜就暗搓搓勾引亲妹妹。

没想到严琚严防死守,搬到斐家的当天晚上就说肚皮很胀,孩子踢得厉害。六个月身孕,孩子已经可以在肚子里翻滚,撩起衣摆,时不时可以看到孩子的小手小脚印在肚皮上,各种要求和另一位亲人贴贴。

孕夫为大,斐轻轻不可能为亲哥至爱人和孩子不顾,所以,她压根没注意到爱人转头对兄长的挑衅眼神。

一栋房子,一个女人,三个男人,暗潮汹涌。

当夜,整个二楼都回荡着严琚的浪叫声,斐煜抱着电脑原本在客厅工作,听着男人从肏穴好爽叫到骚屁眼好痒,忍不住和大哥抱怨:“也就比我们多了个器官,有什么好炫耀的。”

晚归的斐钧神态自若,边回复邮件,边吃迟来的晚餐。他总是有会议,原本想着在外面解决,听到斐轻轻搬回家,自然而然也就回来了。

结果亲妹妹没见到,倒是听了大半个小时的叫床声。

严琚生怕斐家的男人不知道他们夫妻有多恩爱,刻意没有关上卧室门,喘息声倒是听不到,浪叫倒是一声不少。

斐轻轻一如既往的闷头猛干,浑然不知客厅两位兄长连她用什么姿势,操的力度有多大都听得一清二楚,就连严琚高潮几回都算过。

“那么大的肚子也不知道节制节制,弄坏轻轻的孩子怎么办!”

斐煜把手提电脑的键盘当成情敌猛烈敲打:“他那肥逼谁没见过,又厚又丑,水倒是多,操起来噗嗤噗嗤响,操多了鸡巴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