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擂鼓,想要把人推开反而被人顺手扣住手腕,硬拽着往对方衣摆下探去。
许清流结结巴巴:“渝,渝哥,你想要做什么?”
王渝晃动着脑袋,碎发浮在男人脸颊耳垂边:“摸摸我,你摸摸我,好痒,里面好痒啊……”
许清流吞着唾沫,嗅到对方呼出的酒气,劝解:“你醉了,我扶你回房。”
“不,你替她摸摸我,里面痒死了……”
喝醉的人力气太大,坐着那一片裤子从膝盖上方往下全都湿透,在两人都看不见的地方,许久没有得到滋润的阴唇朝着左右分开,小小穴口溢出无数淫液滋润着肉瓣,也同时湿润着身下的布料,和布料下仅仅可供摩擦止痒的膝盖。
王渝平日里并不显弱气,因为是舞蹈老师,肩宽腰窄,双腿修长有力,平时可以掐着学生的腰肢高举一分钟的双手此时扣住许清流的手腕,拽着对方朝自己莹润之地探去。
许清流处处受制,脑门发汗:“渝哥……”
“嘘,”王渝与他对视,“静静感受就好了。”
也许是灯光太过于暧昧,又或者是平时冷冷清清的前辈突然变得魅惑迷人,更或者,是对方身上源源不断散发出来的体香。每个人都有体香,娱乐圈人个个都会用香水,许清流偏好清凉剔透的溪水,王渝的香水大多沉郁,若有似无,舞蹈时,每一片衣角,每一次高抬腿,淡淡的木质香气就会萦绕在空间。
此时,许清流却嗅到一缕隐约花香,膝盖处越是粘稠,花香越是浓郁。
王渝低下头,脑袋贴着他的鬓发,抓着人手腕一点点探索自己的骚穴。太痒了,尝过用阴道高潮滋味后,不管是里面还是外面总是痒得很。他渴望被人抚摸,渴望被舌头舔舐滑腻外阴,渴望被粗大火热的肉棍捅穿甬道,撬开他的蚌壳,把所有蚌肉给奸得稀烂,任由泛滥淫液涌满整个穴道。
“唔,你的手指好长,平日里就是用这两根手指抚摸骚穴的吗?”
许清流抿着唇,呼吸沉沉,他能够感觉到指腹下柔腻非常的淫肉,明明没有插入到淫穴内,外阴部分就足够引诱着旁人去触摸揉捏。俊美的新晋影帝抖着手,被自己的前辈半胁迫着,一点点掰开肥厚阴唇,用指腹拨弄着软哒哒的唇肉,听着对方压抑不住的喘息和颤音,莫名觉得体内有火焰在燃烧。
“渝哥……”
“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她总是很用力的干我,用力一点……”
许清流嗅到隐隐约约的腥气,不一会儿顺着指缝有大股水流滚落入掌心,他心口颤着:“你,你这么快吗?”
王渝双手攀附在对方肩膀上,忍不住体内泛滥起来的痒意和骚意:“还不够,快摸摸我,唔,想要,想要……摸摸我,呜呜……”
冷冷清清的人突然变得柔软脆弱,任何男人都会下意识放下心房,两个人搂在一处,许清流张嘴就含住布料下的乳尖,另一只手扣住对方抖动不已的腰肢,不知不觉中将王渝置于地毯上,衣衫大敞,啃咬从乳尖到腰腹,每一次动作身下的男人都会忍不住抽泣:“下面,再下面一点……”
许清流不是第一次给男人口交,倒是第一次给双性人口交,而且对方还是自己的前辈。不过,兴许是两人都与斐轻轻有过肉体关系,受到引诱后,许清流抗拒减少,他想起与斐轻轻针锋相对的斐家掌权人斐钧。那位大总裁在斐轻轻面前嘴巴再硬,身体反而是软的,偶尔三人一起,看到许清流对方会招呼他过去,撸动着肉棒要求他口交。那时候,他会边听着男人被干得舒爽的喘息,边舔弄着对方鼓涨的肉棒,同时,眼底稍稍扫动就可以见到对方被斐轻轻肉棒撑开到极限的骚屁眼。
许清流不止一次见过斐钧的肉体,相比于他偶尔需要为工作刻意去晒黑,斐钧的肉体是常年坐在办公室才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