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斐煜浪叫差点掀翻屋顶,直接压过电话那头的愤怒声音。他紧紧攀附着妹妹肩膀,屁股撅起,让粗长肉棒能够更好摩擦撞击到肠壁内骚处。偶有空余,就可以看见鲜红肉穴淫浪肠肉不停痉挛着,淫水遍布,层层叠叠肠肉几乎要把肉棒每一块皮肉都吃到嘴里,吃得满嘴流油。

这张鲜嫩小嘴也的确在不停留着淫汁,经过无数个夜晚保养,斐煜自认为妹妹所有男性情人中只有自己的水最多最充沛,自己的肉穴最软嫩最紧致,也只有自己最主动,任由妹妹从各个角度把自己奸淫个遍。

“好舒服,好舒服,还要,还要,都给我,把我肚子射满射大,啊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轻轻,不要停啊啊啊……”

电话中传来尖叫声,严琚恨不得捂住耳朵,偏偏固执的打开扬声器,仔细分辨里面哪一声是男人的浪叫,哪一声是女人的喘息。

自从那次性爱多了个人后,严琚就明白斐轻轻并不如表面那样孤高冷傲。

同样都是异常身体,严琚被严母限制在家里,做任何事都必须以保护自己为前提,斐轻轻则脱离家庭枷锁,在国外肆意翱翔。

严琚一个男人,被严母教导成女人;斐轻轻一个女人,被家人放飞成了花蝴蝶。

他能放弃对方吗?

严琚听着耳边女人粗喘,那熟悉的节奏,熟悉的音调都告诉自己,第三天就要和自己进入婚姻殿堂的女人正在和另一个男人交媾。

另一个男人不是什么妖艳贱货,不是什么绿茶婊,而是她的亲兄长!

她在和自己订婚之前,早就与兄长纠葛不清,说不定,他们各自的第一次都属于对方,而自己是插足的第三者。

严琚眨着眼,察觉到眼眶莹润时,只觉得心脏都要炸裂了。同时另一处也在隐隐发胀发痛。

他坐在画室中,对面是无数张被摆开的画作,画面上有女人也有男人。女人眉目熟悉,相比于正常女性,对方胯下一根傲人阴茎,有的勃起怒张着,有的静静垂靠,有的被一只手小心握住,指腹摁压在溢出精水的马眼上,稍微一撇,就能够想象到这画中人正在做什么,或许,他们会继续做什么。

严琚清晰记得自己以写实需要真实数据为由,一手拿着卷尺,一手执起对方的性器官,从头到脚,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将它的围堵丈量。

本带着体温的阳具被他反复挑逗,从静卧到清醒,他用几根手指圈住肉冠,在对方目光灼灼下低下头去,舌尖舔舐着马眼,第一次尝到精液味道。也是那一次,他主动跪在地上,抬头凝视着对方,舌头艰难卷着肉冠去伺候它。

它太长,太粗了,几乎把口腔塞得满满当当;它忍耐力也非常的强,足足半个小时都一动不动,任由自己从各方位品尝舔舐,明明上面青筋都要爆了,明明热度几乎要烫伤手心,她依旧温和的看着他,看着他低垂着脑袋吃香蕉冰激凌一样,从肉冠吞到肉棒一半,之后就下不去了。

他十分难受,对方却说:“不习惯就吐出来,我不需要你这样委屈自己。”

只是口交吃不下整根肉棒,在她嘴里就成了他的委屈。

可现在真正委屈的时候,她在电话那头不闻不问,一声不吭,严琚愤怒,焦躁,隐隐带着绝望,泪水滑落,就这么哭了出来。

“嘟……”电话被挂断。

严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很快,手机屏幕再一次亮起,这一次是视频通话。

他嘶哑着问:“你还想干嘛?”

“宝宝。”

女人面庞出现在屏幕上,对方笑意盈盈,亲切的喊着他的小名:“宝宝,我听到小穴说它想我了,它想我了吗?”

严琚努力憋住眼泪,哪怕是双性人怀孕,孕期雌性激素影响,他也变得多愁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