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暴虐过,那东西爱起来恨不得让它一刻不分离,疯起来让人欲仙欲死,给予再多痛苦爱欲那也就一根肉棍,哪像现在,热的肉棍,冷的草莓,硕大肉冠和零碎果肉全部都在甬道内翻搅,最深处被频繁深操,浅处逐渐被果肉填补,骚处,痒处,呆肉迟钝出全被舔得满满当当,痒意从各处升腾,男人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起初嘴里还有条理讽刺挑衅,等到草莓进得更深,肉块磨得更快,甬道内各处点火,烧得旺的地方多,痒意也逐次叠加。
“哈,小畜生你到底会不会操,不会换我来,啊……呜,刚才那里再来几下,哈,错了,混蛋,啊啊啊啊……太深了,你要把我操死吗?”
斐轻轻大手从他腿间重重一抹就沾染无数碎小果肉酱汁,黏糊在指缝间黏黏嗒嗒,不由往沉甸甸囊袋上一抹,本就注满精水的两个囊袋瞬间被灼热掌心包裹,顺着囊袋褶皱一路爬到肉棒,一路抹到龟头上。
斐钧早年就割了包皮,龟头外露,肉冠硕大光滑,残留果汁很快混在精水中,五指翻卷,斐轻轻就这么替大哥打起飞机来。
自己打飞机和别人帮忙打飞机完全是两种触感,斐钧只觉一股热意直冲天灵感,爽得全身发颤,自己主动抱起一条腿,让妹妹胯下操得顺畅些。
斐轻轻肉棒在大哥屁眼里开疆拓土,手指在大哥肉棒上调情弄弦,眼睛死死盯着高高在上男人一脸沉溺于情爱中的绯色面庞,视线下沉,猝不及防勾住兄长唇瓣中隐隐约约可见的舌尖。
斐钧一愣,反手勾住对方后颈,舌尖卷着舌尖,唇瓣贴着唇瓣,两人轮番攻城略地你来我往,胯间扑哧扑哧作响,唇瓣也是啧啧出声。
两人甚少有温情时候,跟别人接吻是甜甜蜜蜜心驰神遥,和斐钧接吻那是争权夺地撕咬啃食,很快,血腥气在唇舌间荡开,斐钧下唇内侧被咬破,斐轻轻舌尖被狠狠啃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