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正被妹妹奸淫得红肿不堪湿滑透亮的骚屁眼来。

斐煜从小被斐钧高压政策下教导长大,在他印象中大哥从来都是严厉古板不容许任何人质疑和反抗的领导者。他从未见过对方脆弱,也从未想过刚直强硬的大哥也会有柔软肉穴,也会像个浪货一样主动吞吃肉棒,会有自己亲妹妹操得软绵无力的一天。

现在,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兄长突然被拉下神坛,浑身潮热,肉穴松涨,一口接一口吃着妹妹的性器官,淫态和饥渴是现状,骚浪和脆弱是内核。

斐煜生出无数勇气,不带犹豫和挣扎的低下头去,在被干得糜烂的鲜红淫穴穴口啃了一口。

突然而来的利齿让上面一男一女都顿住,斐钧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不是囊袋在燃烧吗,不是鸡巴要爆炸了吗,为什么屁眼这么热这么痒,有什么东西在舔它,啃它,咬弄它?

斐煜滚热呼吸扑打在哥哥淫穴薄透皮肉上,别说是穴口,就连激烈操干的肉棒都倏地绷紧,肉棒上端本来就要被大哥岩浆般的骚穴给吃得要化了,现在连下端都被二哥舔来舔去,嘴唇那么软,牙齿那么硬,呼吸那么滚热,几种触感袭来,斐轻轻疯了,斐钧惨了。

两人几乎同时扑在斐煜唠叨上,胯部对准斐煜大张的嘴唇,激烈运动着。

硬如刀刃的肉棒有了破开皮肉趋势,直来直去在男人体内不管不顾的撞击,前列腺,骚点,淫壁,穴口全部都被迅猛而激烈动作干得无力挣扎。穴口外围,进攻的肉棒和被进攻的骚穴穴口同时被一张嘴舔着咬着吃着,软硬结合,冷热交替,冰火两重天。

“啊啊啊,不,慢点,要死了,要被干死了,畜生,小畜生,啊啊啊……不,不,别咬了,哈,啊啊啊啊……”

“哥哥,哥哥,好骚,屁眼好骚好热,要射了,都射给你,哈,射给骚屁股,干死你,干死你!”

斐钧被压在下方,坚挺乳头摩擦在床单上,磨得发疼,没开空调,所有冷空气都被情欲蒸发,诺大主卧内只有兄妹们炙热呼吸和能够焚烧一切的情欲。

斐煜抱着大哥屁股,不用太过于费力就轻易的把囊袋,会阴和骚屁眼吃到嘴里,啃着嚼着,那么脆弱不能受一点刺激的地方全部被啃得糜烂肿胀,每一下动作都足够让斐轻轻力道再上一个台阶,她压在兄长背部,从后方坚定又迅猛的抽插猛干,不去看对方淫态,只是抱着人,用手环绕着对方胸膛,手指插入对方口腔中。

“唔,啊,不……哈,不呜呜,斐轻轻,哈,松开,哈啊啊啊……”

在体内干得发癫的肉棒充血到了极限,原本上翘的根部在肠道内逐渐伸直,一下下把兄长肚皮顶入床垫之中,要干穿它,操烂它。

两人身体在床上软爬软顶,斐钧臀部始终脱离不了斐煜掌控,最后一个深喉,将大哥肉棒整根吞下的瞬间,被弟弟和妹妹压在中间动弹不得的男人喉咙里发出悠长闷哼,他头部高高扬起,屁股撅着,双腿挣扎着直到另一股热液注入到穴内,滚热浓浆混合着他的淫液,把肚子灌满撑圆。

“混账!”他含糊喊着,大脑里代表理智那根弦完全绷断,躯体凭着本能喘息,淫穴痉挛抽搐,脚趾被妹妹卷着,被弟弟勾着,分不出你我。

一次性爱终于让三人都短暂满足。

斐轻轻这人不开荤可以十天半个月不去想,只要有事做有钱赚,颅内高潮那也是高潮,生理满足反而沦为此等。一旦开荤她就总是吃不饱,这一点在国外的时候她就知道,所以压根没有想过从一而终,明显,一个男人吃不消她,她也不确定自己不会被新鲜的,漂亮的,性情各异才华出众的男人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