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斐轻轻角度看去,此时的王渝如风中残花,有种即刻被暴风雨摧残的美,脆弱娇嫩。比女人坚实,比男人柔软的胸肌高低起伏,因为惧怕呼吸沉溺。

终于,万事俱备,肉棒缓慢退出半寸,在男人屏住呼吸的一瞬猛得往前冲刺。

“!”剧烈痛楚撕扯着神经,海浪拍打礁石。

王渝疼得眼角通红,下唇用力咬出血痕,红豆般的乳尖痛得乱颤软抖。盘在斐轻轻身后的小腿下意识收紧,不但没把肉棒推出去,反而让其进入更深。

斐轻轻察觉到淫穴内有又大股热液溢出,整个甬道内腥气更甚,本该寸步难行甬道深处反而比入口滑腻,出血了?

她觉得非常奇妙,她居然在操一个有处女膜的男人,并且亲自给对方开苞,身份错位感激发性虐因子,有些疲惫精神末端打满鸡血。她不再磨蹭,紧紧抱住对方紧实肉臀一下一下将对穴口送到肉棒上方,没有阻碍,凶器顶得前所未有的顺畅,淫液成了助燃剂,将顽固黝黑礁石淹没。

好痛,好痛,要裂开了!

王渝眼角滚出两滴热泪,下唇鲜血淋漓破碎不堪,整个人如同被人为摔破的古董花瓶,再破碎也掩盖不了曼妙曲线下银色龙舞的优美线条,残缺美下每一寸肌肤都透出糯润之感,引诱着主人再去拾取他,把玩他,将他弄得更为憔悴细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