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管是我的种还是二哥的种,不都是我们家吗?如果以后大哥看得上他,让他怀上你的种也不是不可以。”

斐钧对她的放浪瞠目结舌:“你在国外时候到底玩有多开?”

斐轻轻打开他双腿,再一次将坚挺肉棒钻入肠道深处,撞得对方自尊心破碎不堪,还笑嘻嘻地说:“也没什么,不过是男女通吃而已,人类身体多么奇妙啊,操男人有操男人快乐,玩女人有玩女人快乐,我都喜欢。”

斐钧别看着高高大大,实际上肠道比斐煜肠道更紧些,肉褶也多些,前列腺更浅,操斐煜的时候还要费一分功夫,操大哥的话,完全就不需要任何技巧,直进直出就可以。就像现在这样,一阵密集抽插,有时候操到肠道左边,有时候操到肠道右边,有时候操得浅,有时候操得深。不管角度怎么样深度怎么样,细腻连绵快感自始至终都保持在体内,一层叠一层。情欲点燃,快感让射精过后软绵下来的肉棒重新恢复雄姿,两个沾满精液乳头越发坚硬。

斐钧被撞得东倒西歪,下意识双手紧紧往后扣住桌沿,双腿大开,胸膛大敞,垂头看着亲妹妹打开自己的双腿,一下一下将不属于她的性器官撞击到自己肉体深处!而他那本该雄风大振的阴茎却在空中飞舞上,除了射精毫无用武之地。

斐轻轻穿着西装外套,衣领略微有些凌乱。再仔细一感觉,这个混蛋居然连裤子也没脱,只是把西裤拉链解开就这么干进来。可是自己近乎全裸姿态,被衣冠楚楚的禽兽给干得淫声浪叫,仿佛自己成了只会交媾的禽兽,正在被文明社会的人类给奸淫。

电脑屏幕那一头下属们,表面上看起来是一本正经讨论公司业务,实际上各自的手机群里展开一步步家庭伦理剧的狗血大戏。就在他们觉得这场大戏永远无法落幕的时候,大老板屏幕终于动了,摄像头似乎被他们动作带偏,从窗帘挪动了位置,一阵乱七八糟的激烈晃动后,镜缓慢的,有节奏的颤动起来。

这两人是在打架吗?做人想着。打得可真够激烈!

大洋彼岸那一头的高官员工们压根没想到这对兄妹岂止是打架,早已进入比肉搏还要激烈,还要深入的交媾环节。

衣冠楚楚的斐轻轻欣赏着斐钧布满情欲的脸,眼神稍稍一撇,注意到散落在地毯上的一张照片。

照片里被监视的人不是斐煜,而是她那位心心念念念念不忘好老师。

这段时间订婚,斐轻轻忙得不可开交,加上情人众多她也不会个个去重点关注。对于这位老师说是旧情难忘也不至于,应该是人的劣根性,哪怕是女人,得不到也是最好。对斐轻轻来说不存在得不到情况,何况她早就吃到嘴里还吃了不止一次两次,已经过了把对方当成白月光朱砂痣的状态。所以,对于老师一声不吭去相亲,并且与相亲对象打得火热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她也只是表示出些微惊讶。

经历过这么多事情,斐轻轻早就不是当初喜形于色的人。她所有表情,所有情绪都是经过思虑和斟酌,哪怕心里对老师并没多看重,面对斐钧的时候依旧要表示出愤怒,对被监控的羞恼,对窥探的恼火,被试探的愤怒。

他们两个人总是在相互试探对方底线,想要挖掘出对自己更有利的一面。

就像现在,明明挨操是斐钧,一个明明应该居高临下征服所有人类的高傲男人,现在被迫躺在一个女人,还是亲人的身下,被变异出来的性器官干到高潮射精,穴口大开。这么羞耻的一幅画,他却没有任何羞耻的表情,依旧是不可一世,仿佛性爱中他依旧是高冷的,俯视的,嘲讽对方的那一个。他并没有迎合满口谎言的小禽兽,所有互动和情绪都是性爱副作用。

身体上他处于下方,精神上他依然是不可高攀!

斐轻轻就喜欢让高高在上的斐钧露出崩溃不可置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