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斐轻轻操着他越来越软的身体,嘴里讽刺也会越来越尖锐。
“你说你没有我怎么办?你操女人能够享受到高潮吗?没有人按摩前列腺,能够射精吗?还是,你先用鸡巴把你女人操到高潮之后,再让对方套上假鸡巴把你屁眼操到潮吹,那样话我才真正佩服你。”
斐轻轻越说越过分,斐钧忍不住回刺:“你别以为天底下就你一个女人有鸡巴,我找不到你这样的怪物,找个男人也是一样。”
斐轻轻笑:“这样话,那还不如让二哥来操你呢!反正有鸡巴能操到高潮不就行了!下次喊着二哥一起来,我看着你们一起互相操对方屁眼,最后再查漏补缺那样多爽。说不定打破兄弟关系后,二哥会爱上大哥的肉棒,我没办法满足他时,就爬到你身上求你干他。”
想到斐煜在斐轻轻身下辗转的身影又迷乱神情,斐钧忍不住打个冷战。
他喜欢让家人围绕在身边,可不代表着任何人都能够玩弄他肉体。在他看来,他和斐轻轻完全就是性伴侣。如果对方是个纯粹女人,他早就将对方视为傀儡和棋子。
他对女人不感兴趣,对管不住下半身冲动愚笨的男人厌烦,他对人类肢体接触厌恶恶心。他只会容忍自己想要得到的人容忍放纵,家人是唯一例外。
斐轻轻越是嘲讽他,他就能够感觉到对方的妥协,对家人的忍耐。同时,他也嘲弄斐煜,认为对方在无条件纵容,助长斐轻轻气焰,长久下去迟早会成为一条被予取予求的狗。
斐钧思绪不停翻转,眼前众多下属面目开始变得模糊,手指无力抓挠两下。身体猛地一震,从肠道深处蔓延出一股颤栗感觉,喉咙里忍不住泄出一声呻吟。
刚刚出声,整个人被从桌上拖下去,变成趴伏在桌面。
对方修剪圆滑整齐的手指从汗晶晶的背部抚摸到已经有些发软的腰肢,最后在后腰窝上用力掐上一把,他所有抵抗和挣扎如泡沫全部都消软下去。很快,双腿就支撑不住身体,紧实臀部都松懈下来。
斐轻轻的凶器从肠道深处抽出,龟头堪堪卡在肉穴入口处,恶劣的在充血敏感褶皱上浅浅抽插。
兴许是许久没有做爱,斐钧肉体从内到外泛发出亟待填满的渴望。只要斐轻轻双手贴上自己身躯,带着烈焰玫瑰般的气息由远到近笼罩在自己鼻端和眼底,皮肤感受到掌心里甜蜜灼热温度后,所有性欲都被唤醒。
他哑着嗓音开口:“要干就快点干。”
斐轻轻已经缓过最初的愤怒,有条不紊在肛门神经最为松软处游弋。
每一次从背后俯视这一位大哥,斐轻轻都由衷感觉到上帝对宠儿得天独厚的宠爱。相比于斐煜敏感脆弱,斐钧就像一座不肯让人攀援的冰山。
现在这座冰山衣服半褪,露出宽阔肩膀和光滑脊背。因为长年锻炼,背后肩胛骨形状非常漂亮,脊骨在中间凹陷下去的部分堪比山川间的冰河,线条柔美,惹人心动。后腰处两个腰窝更是可爱过分,稍微被指腹揉捏两下,整个背肌都会蔓延出一阵颤栗。接着,男人双眼慢慢溢出水光,若是感受再仔细些,会发现肠道深处密密折折软肉夹裹着入侵物,缓缓地吸吮着硕大龟头。
龟头本就光滑,被肉褶吸吮时仿若侵入婴儿口腔,又麻又痒,只想凶狠挺干到身体最深处,让他泛滥出更多淫液,让肉褶咬得更紧一些。里面肠肉热且软,外面反而绷得紧。经过特意锻炼的两瓣臀肉块垒分明,随着每一次撞击轻轻颤抖着。
比严琚要柔软。比斐煜更加动人。
斐轻轻不自觉加快速度,眼睛盯着那两瓣臀肉,忍不住将两只手全部覆盖上去,一边打着圈子揉弄着,一边将凶器狠狠撞入肠道最骚处,从穴口到前列腺,再到肠道中隐藏最深那一处骚点,疯狂揉捏,狂乱碾压。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