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这个家,不容许家里任何一个人脱离掌控!”她一口咬在男人喉骨上,脆弱命门被袭击,男人绷紧身体,下意识推着。只是,从小就力大无穷的妹妹根本无法撼动半分,对方咬得更深更紧,他清晰感觉到皮肉破碎,尖锐兽齿深入肌理,痛疼难忍,双腿间反而在应激反应下精神抖擞起来。

斐轻轻攻击力十足,她的牙齿,手臂,双腿都是非常有力武器,让锁定的猎物无处可逃。

斐钧挣扎力道本来就不大,一只手虚虚推着她胸膛,渐渐滑到腰肢,暧昧,缓慢,若有似无撩拨着那一块敏感肌肤。

猎人撕咬力道果然松软下来,猎物趁机起身,反唇相讥:“你情人不老实,不去找他麻烦,反而来怪我管得宽。斐轻轻,没想到你居然有戴绿帽嗜好,早说我也可以给你戴几顶。”

“怎么,哥哥你也想要找个女人结婚?可以啊,我这人从来不双标。父亲最近不是在给你筛选合适的对象吗,有中意的没?”

两人慢慢分开,斐钧整理衣摆,讽刺她:“放心,未来大嫂绝对不会逊色于你。”

斐轻轻歪着脑袋,视线攻击力十足从他略微散开衣领描摹进去,斐钧手还搭在她腰间,她的膝盖已经顶在他的裤裆中,在隆起的脆弱部分不轻不重敲打着。

“那可有些难度,毕竟,除我以外,没几个女人能够让大哥欲仙欲死。”

说罢,另一条腿猛地压着劲瘦臀部往前一顶,压迫感让男人太阳穴噗噗直跳,大脑在敲警钟,胯间反而闻到肉味,不退反进,直接骑在对方膝盖上,两个沉甸甸囊袋透过布料滚来滚去,温度适宜房间内硬生生让斐轻轻起了一层薄汗。

在她有限的情人当中,若说最会挑衅她的人非斐钧莫属,最为挑逗她的人出了她大哥,其他人都拍马不及,哪怕是严琚,在成熟男人面前一切都显得青涩刻意。

没有比压制一头雄狮更为刺激的事了!

斐轻轻原本靠在桌沿上,反手就将男人抱起,资料文件和无数照片雪花般飞舞。镜头里,众人就看到大老板藏蓝色衣角斜在角落,很快衣角从一片积攒到一堆。

昏暗环境下,月色太遥远,只有女人诱惑清音在耳边缭绕:“除非她也有一根能够让你高潮迭起的大肉棒!”

她双手深入到后腰处,顺着内裤落入紧实臀尖,在肉尖尖上暧昧画圈:“她无法让你享受到偷情快感。”

感觉到掌心肉瓣在绷紧,斐轻轻笼住对方身形,不容许猎物逃出,轻咬着耳垂:“她更没法让你从高高在上的神坛跌落下来,做个放荡不羁淫声浪叫,求着人操屁眼的浪货。”

话音刚落,男人猛地暴起,斐轻轻早就知道对方行动轨迹般,压下人一条腿,深入臀部的手叱啦,裤子就退到膝盖,慌张的男人没了支点,晃动着打偏了电脑显示器,原本还能够看到衣角的摄像头直接与窗帘面面相视。

斐钧剧烈喘息着,踹人的腿抖得小腿肚都在痉挛。他出腿速度快,斐轻轻反击更快,这人不知道在国外遭遇了什么,对男人时时刻刻保持着警觉性。

很显然,斐钧突然爆发让斐轻轻更为气愤,扒他裤子后就掐住了命根子,大拇指一把压在马眼上,硬生生将鼓胀龟头给压瘪成发面馒头。

斐钧疼得额头冒汗,冷声斥她:“放开!”

“怎么,我说你在神坛,你还真当自己是神仙了?”她一把压下整根肉棒,将火热肉棍贴在书桌桌面上。红檀木书桌中间铺了一层兽皮,兽皮触手发温,木头却是凉丝丝,斐钧就感觉光裸臀部后方温温润润,前方肉棒从龟头往根部延伸,从头凉到尾,所有挑衅随着冷颤消失在舌尖。

斐轻轻和斐钧天生就是死对头。一个以家为枷锁想要将家人全部困在自己身边,一个渴望自由,千方百计甩脱锁链展翅高飞。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