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在在沙发上胡乱抓挠,很快就真皮沙发抓出一道道深深痕迹,大脑无法抵御着暴风雨般的激烈刺激,拱起的腰腹和双腿剧烈抖动,肉穴紧紧咬住刺入体内的凶器,想让它进入到更深,他自己的肉棒高高挺立着,在腹肌上竖起一道旗杆,肉感十足的龟头铃口剧烈抖动几下,最终喷射出大股浓稠精液,有一股飞溅到严琚脸颊上。
严重性爱洁癖的严琚从来没有见过男人如饥似渴模样,心里最震惊又恐惧,同时,身体微微颤抖着,视线不知不觉中落在斐煜不断蠕动后穴穴口,看着被撑开到极限肉穴控制不住抽搐着,恋恋不舍吸吮着攻占自己的肉棒,似乎想要将每一滴精液都榨得一滴不剩。
随着射精完毕,水光水滑的狰狞肉棒依依不舍的在热滚滚肉穴中又冲撞了几下,在男人闷哼声中缓缓抽出。无数白色浓精从红得要渗血般的你让穴口小股小股滴落,红和白相互交缠着,抖动的大腿肌肉带着高潮余韵抖抖动不已,一切画面模糊又清晰,窗外光斑让沉迷在性爱中的男人和女人都显得虚幻而不真实,只有空中隐约飘荡的麝香味在提醒严琚,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
他忍不住伸手到来不及合拢的穴口,在红嫩肉壁上挖出一块粘稠精液,迟疑着,犹豫着,一点点送到唇边,舌尖轻轻一碰,腥气扑面而来,恍恍惚惚的画面瞬间击中心蕾。
严琚撑着颤动不已的身躯,神色怪异,嗓音低哑的说:“我也想要!”斐轻轻正在替哥哥揉捏酸痛的大腿内侧,闻言偏过头来,疑惑:“小琚想要什么?”
严琚盯着她的眉目,轻声说:“我想要你的肉棒插到我的屁眼里,想要前列腺高潮,想要你把我的肚子射得满满当当。我不用做手术就能够怀孕,不过,我想要迟一点,我想要做很多爱,吃很多精液,想要被你干到尖叫,干到哭……也许还会失禁,可是,性爱是很美妙的事情,我们应该一起享受它,歌颂它,以后我还要画出来,你觉得怎么样?”
斐轻轻早就知道严琚骚浪,没想到对方居然能够把这么淫乱事情说成艺术,觉得新奇之余,心里更是对他放浪形骸程度有新认识。
也许,这就是艺术家们经常所说灵感源泉!
之后严琚主动程度更是打破斐轻轻看法,他不止主动舔吃斐煜肉棒,连她在操干哥哥屁眼时候都会伸出舌头舔弄两个人衔接部分。
斐煜肉褶本就充血到极限,连续操干肉壁又薄又透,被肉棒冲撞时候,粗糙舌苔稍稍在上面一卷,针尖和沙砾带着细小电流串遍全身。从未经历过这种刺激的斐煜,瞬间大声淫叫起来。肉臀晃出残影,臀尖一次次撞击斐轻轻胯部。
每次紧密相连时候,舌头就被迫离开。一旦抽离,肉冠被薄透穴口叼着,舌头席卷重来,或轻或重在透软肠肉上舔舐一圈。
不过,速度再怎么快也没办法带来过多刺激,舌头要么是舔到左边,要么是舔到右边,要么正好在下方将多余肠肉卷到口中,发出啧啧吞咽声,这比直接给他舔穴还要刺激。对方还嫌弃不够方便,主动爬到斐煜身下,以六九姿势摆放着,抬头时不止能舔到肉棒和屁眼,稍稍再往前一些就能够到会阴,两个囊袋在滚热口腔里面烫上一圈,火热岩浆在囊袋里翻滚着,让无处安放的阴茎抖了又抖。
射太多,残留精液从马眼中滴滴嗒嗒淋漓不尽。舌头不肯轻易休息,又从阴茎根部一直滑到龟头上,将整个龟头吞到喉咙深处,炙热,柔软,粗糙。
被妹妹未婚夫口交感觉既能满足斐煜身体上需要,又让他心理达到另一种感官刺激。
斐煜不管不顾地摇摆起腰臀,也不知道是要让斐轻轻把肉棒操到体内更深地方,还是把自己阴茎将情敌口腔给干穿干破,以此来显示自己存在感。
斐煜整个人都兴奋地摆动身子,呻吟接连不断。透明汗珠沿着背脊滑到